“唔......太陽......”我的眼前有些朦朧,但依舊不愿意承認(rèn),“有兩個,看錯了......”
說完這句話后,我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陸謹(jǐn)約大概也意識到了我的不對勁,打橫抱起我了。
在他著急的呼喊之中,我也再次暈了過去。
......
似乎是過了很久的時間,察覺到有人說話后,我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的眼前依然有些模糊,但卻也能辨認(rèn)得清那站在病床前的兩個人是陳述和陸謹(jǐn)約。
“我說過了,不要再刺激她了?!标愂龅穆曇粲行﹪?yán)肅,而陸謹(jǐn)約在一旁像個鵪鶉一樣點著頭卻沒吱聲。
嗓子太干,我忍不住咳了一聲。
陸謹(jǐn)約跑得比陳述還快,他撲到我床前時,我沙啞著聲音說了“水”字。
他的動作很快,幾乎是下一秒就把杯子遞到了我嘴邊。
我抿了兩口,覺得好了不少,眼睛看東西也清楚了很多。
“好點了嗎?”陸謹(jǐn)約的神色有些焦急。
我點點頭,示意他沒事。
陳述的聲音響起,他的表情少了點往日的溫和,“看來我早上說得話你們并沒有聽進去?!?
“陳醫(yī)生......”我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也許我真的需要這段記憶,或許保守治療很好,但我會一直在不知道什么事物的刺激就反復(fù)發(fā)病對嗎?”
陳述沉默下來,但他并沒有否認(rèn)。
其實我自己也有些受夠了這樣擔(dān)驚受怕的生活。
陳述大概也知道了我在想什么,他最后嘆了口氣。
“如果受到過重的刺激,你的大腦會損傷,為了那些記憶,就算是可能變成傻子癡呆你也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