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火,與白霧并稱的玩意,竟然能操控?”
公子見著周圍的冥火,眼里泛起精光,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再過一會,黑禮服便一步百里,從黃泉票站,兩步來到了它的面前。
“你和它,應該沒有仇吧?!?
黑禮服見著公子,一瞧見它那淡然模樣,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
偏偏不認識,這說明…對方是個老怪物了。
說不準已經(jīng)活了幾萬年。
詭異是沒有衰老一說的,也就是說,哪怕本身天賦,詭技都是垃圾,但只要活得久,日積月累的經(jīng)驗,也能將你堆積成一位強者。
這一招,蘊含幾萬年的功力,不是說接就能接下來的。
黑禮服壓抑住自己心里的沖動。
面對這種級別的,打起來,至少得將廣域大半面積,夷為平地,關鍵是還得擺脫永夜的規(guī)則,那損失太大了。
救小冤家只是看在認識多年的份上。
沒必要為此,葬送自己廣域的基業(yè),以及暴露身份。
黑禮服自認為心很硬,區(qū)區(qū)小冤家,不至于讓它掏出太多代價。
所以暫時,嘴上功夫耍一耍,同時……看看那錢袋,到底能困住小冤家多久。
好歹是滅城,可不是說封就封的。
拖一下時間,讓它搖骰子贏一次,不就出來了。
誒不對勁……
它剛從賭城出來,身上有冥鈔么?
黑禮服存疑。
這是青梅竹馬的第六感,一般都很準。
“我跟它有沒有仇,你能管?”
公子嗤笑一聲,但隨即又察覺到不對勁。
“沒道理,這可是幽冥火,區(qū)區(qū)破道,絕無可能操控得了,你應當與白帝,并稱才對?!?
想到這,忽然看見了黑禮服手腕上戴著的一個劣質(zhì)手鐲。
“難不成,你在扮豬?嘖…按理說,你和我大概也是五五開,世間不至于有能讓你畏懼之物。”
公子對黑禮服,忽然也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當然,主要是對自己的猜想,而非此刻,僅僅破道的它。
黑禮服腳摳了摳鞋底。
我畏懼之物,現(xiàn)在在你錢袋里。
按理說,我還挺希望你把它恁死。
不過也不必那么快恁死,給它活一段時間有何不可。
黑禮服拱手道:
“確實是事出有因,如果可以,你先放了它,我們聊聊?”
“算了,雖說有些感興趣,但你這樣子,就像是在路邊吃燒雞的皇帝,有些掉價,走了。”
公子輕呵一聲,哪怕上一秒才說對方能跟自己五五開。
對它而,實力重要,逼格也很重要。
你在路邊攤吃燒雞,怎能和我這種在米其林吃雞丁的比。
公子一閃離開,空氣里連半點氣息都沒有留下,就好像連同呼吸出來的氣,都不是隨地可飄。
黑禮服臉色一黑,剛一抬腳,準備跟上,忽然猛地一震。
在廣域……
又有一尊,比方才公子,更強的氣息,出現(xiàn)了。
“這是要變天了么,怎么那么多老玩意出來!”
黑禮服暗罵,從古至今,老東西才幾頭,怎么現(xiàn)如今全出來了。
而且看樣子,它們似乎都是奔著林老板,詭影這對狗人詭來的。
沒道理啊,當時在永夜入的滅城,按理說,隱蔽得很,只要不天天去詭前顯圣,不至于被那么多處于假死的老家伙盯上才對。
黑禮服想不通,因為跟這幫老詭比起來,它還是個孩子。
這么強大的詭異,廣域內(nèi)這些聯(lián)合起來,恐怕也不能即刻見勝負。
廣域且不說,江海市必定淪為一片廢墟啊。
自己好不容易看到爬上富豪榜希望的項目,也必將隕落,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