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月一頓,轉(zhuǎn)而,她神情中帶著濃濃苦澀,輕抿唇角。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xiàn)在好像也沒什么可說的,說了,也不會有太大用處?!?
她有一瞬的沉悶,轉(zhuǎn)而又揚上燦爛笑容,沖著我道:“嫂嫂,謝謝你!”
道謝來得突然,我還有些莫名其妙,許明月就已經(jīng)很感慨地開口。
“冕哥哥跟我說起他在布鋪被人欺負,是嫂嫂出面解決的事情了?!?
“嫂嫂真的好好?!?
“若不是嫂嫂處理了,以冕哥哥的性格,估計被欺負死,都不會告訴我的?!?
“嫂嫂,真的很謝謝你。”
許明月萬分認真:“冕哥哥性情這般,你拉了他一把,真的是他的恩人。”
話聽起來半點毛病都沒,又讓我有一種很奇怪、卻說不出的感覺。
“主子幫了他可不止這一次,但他可沒有半點感恩痕跡?!?
扶桑忽然開口,輕哼一聲:“表小姐,我家主子心地善良是真,但你若是真…覺得他做得不對,就應(yīng)該讓他不要當白眼狼?!?
許明月面色訕訕:“扶桑姑娘說的是,我一定會好好同冕哥哥說的?!?
“顧大小姐!”
有人前來,許明月見狀,適時帶著許文冕離開,不再打擾。
面對一窩蜂涌上來,都有些非富即貴,不能輕易得罪的人,我很無奈。
以前是不想應(yīng)付,現(xiàn)在也同樣不想,卻還是出面應(yīng)對。
將人打發(fā)得差不多,我卻無法松一口氣,只因有個跟犟驢一樣的男人跟著我身邊。
男人是汴京城中的酒樓東家,身份并不高,但銀錢不少。
錢萬銀纏著我,打聽著周大師的行蹤:“我一個商人,對這些東西是看不懂的,但府中老母親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