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真的以為我沒長眼睛吧。
剛剛明明坐一起,形若真正夫妻,轉(zhuǎn)瞬之間距離那么遠,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是什么。
陸星塵是因為不愛我,如今又算是徹底扯開遮羞布,他根本不在意我看到什么,想的是什么。
那許明月呢?
她難道不知道,她剛才的行為已經(jīng)侵占‘陸府夫人’的名頭?
如果她不是陸星塵的表妹,和陸星塵之間更需要保持足夠距離,更別說,表哥表妹,多的是瓜田李下。
許明月,真的什么都不懂?
往許明月之前的位置坐前,我讓扶桑簡單清掃,換了一張新坐墊,又若無其事地坐下。
旁邊,許明月的臉色陣青陣白,眼淚噙在眼眶中,要哭不哭,看起來很是可憐。
陸星塵皺起眉心,一臉不滿:“你又在搞什么?!?
“沒什么。”
施施然坐下,我看著陸星塵:“說吧,什么事兒?!?
陸星塵俊逸出塵的面容瞬間一凜,正色起來:“香餅生意出問題了,現(xiàn)在過去處理?!?
槽點太多,一時竟無從提起。
既是去解決問題,帶著許明月這個‘無關(guān)人員’去做什么?拖后腿嗎?還是說......
偷師!
腦海里浮現(xiàn)出這樣的念頭,再也消不下去。
陸星塵根本不覺得這些有問題:“有人中飽私囊,把合作的一部分銀錢吞了,買回來的都是劣質(zhì)香料,導(dǎo)致用的人出現(xiàn)皮膚起疹,短短時日,已有潰爛癥狀?!?
我眼皮輕顫,抬眸看著陸星塵:“你讓我跟你過去,是想讓我出面,解決這樁事?”
但凡用香餅的,不是文人,就是達官貴人,無論是口誅筆伐,還是權(quán)勢,都不是我一介女子阻擋的。
陸星塵這是,要把我從‘神壇’上拉落,再踩著我的肩膀,狠狠上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