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我說第三遍?!?
“外面候著吧?!蔽也恢懶菈m想做什么,但扶桑一個丫鬟和陸星塵抗衡,著實沒有必要。
扶桑憂色忡忡地轉(zhuǎn)身。
臥房內(nèi)只余下我和陸星塵二人,我淡然開口:“有什么到內(nèi)室坐下來再說,站著累?!?
我像是發(fā)號施令,輕描淡寫的話落下,轉(zhuǎn)身回到內(nèi)室的羅漢榻坐下,悠然自得地開始泡茶。
陸星塵的臉色更黑了。
在我面前坐下時,他伸手就要拍在桌面上。
“有什么話就說,別在這里拍桌拍椅的,不知道的,都要以為你有暴力傾向?!蔽逸p撩起眼皮。
陸星塵后槽牙咬得咯咯直響,盯著我的眼眸里幾乎要冒出火花,我卻始終坦然自若,平靜如初。
他愛說不說。
不說喝完這一杯茶,我該做什么,還做什么。
“你,昨天夜里,夜不歸宿!”陸星塵盯著我,一字一句,“顧明燭,我們還是夫妻!”
“我沒說不是?!?
我很平靜,內(nèi)心還是有些驚訝陸星塵居然知道這一點。
成婚一年,陸星塵會和我同床共枕,但更多時候,都是在書房的那個院子宿下,美其名曰:忙于公務(wù),不想打擾我的睡眠。
是以,更多時候,我是獨守空房。
“那你是什么意思?夜不歸宿,還帶著個清倌!”陸星塵肺似乎都要氣炸了,狠狠咬牙。
俊朗的面容上帶著怒紅:“而且,昨日夜里,我是不是同你說了,等你回來,好好談一談!”
“你等了我一宿?”我驚訝地看著陸星塵眼下的青黑,頗顯無辜,“可是,你不是隨口一說嗎?!?
眼看著陸星塵額頭青筋都冒了出來,我仍舊很淡定:“至于你說的夜不歸宿,帶著清倌,我們兩清清白白,沒惹任何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