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還想說,有人證物證嗎?沒想到,褚云崢一下就集全了人證、物證。
輪不到我不承認(rèn)了。
雖然我不覺得昨晚的事情自己有錯,奈何牽連到的不只是我自己,只能進(jìn)行處理。
“其實(shí),這事情在我看來,他想告就盡管告,肯定是沒問題的?!蔽逸p吐出一口濁氣。
再看向褚云崢,我語氣有些薄涼:“你不可能無緣無故做這些,這也不是你的處事風(fēng)格?!?
“你說得沒錯,我不需要做這些事情,關(guān)鍵是,昨日夜里,幫你揍人的魏書白,白自豪,都是我所管轄軍營中的兵?!?
“你說,若是許文冕真的告到官府去,把他們二人牽扯進(jìn)來,依照軍營里的嚴(yán)格規(guī)制,我能什么都不做。”
褚云崢像是意外我會這般了解他,撇了我一眼,而后就像是真正的閑話家談,但我知道,并不是。
再怎么說,都不能連累到魏書白他們。
他們的生活好不容易好起來。
我微抿唇角,眼神有些涼:“說吧,你想做什么?!?
褚云崢?biāo)坪跆匾獾戎覇柍鲞@句話,眉梢輕佻,慵懶地往椅子上一靠。
“你和許文冕之間,到底算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喉嚨一哽,再看著褚云崢,神情里帶著錯愕:“你,就問這個?”
我真的很不解。
“你只需要說?!苯袢振以茘樀哪托谋认惹暗囊钌虾芏?,皺著眉心看著我。
“還能是什么關(guān)系?!?
沒有去挑戰(zhàn)褚云崢的耐心,我也背靠椅子,慵懶高貴得像只波斯貓。
“大概是,雇傭和被雇傭的關(guān)系?如果你不相信這個,大概是,他仇視我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