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地看向陸星塵,想從他的身上看出一絲端倪,但他什么都沒表現出來。
示意扶桑過來,我在她耳側低低地吩咐一句。
扶桑離開沒多久,許明月也徹底冷靜下來,回過神的她終于想起這是景和堂。
回頭見我在,布滿淚痕的可憐小臉一下就紅了,尷尬地沖我道歉:“嫂嫂,不好意思,我......”
“沒事?!?
我搖了搖頭,不甚在意,扭頭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靜心泡茶。
許明月什么時候離開的我都不知道。
陸星塵在我對面坐下,眸光落到我身上:“明月的事情,你怎么看。”
“沒看法。”我眼眸都沒抬一下,“她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就好,我不會插手?!?
對許明月的事兒,陸星塵從來都是親力親為,不愿意、也不相信其她人的做法,把許明月當眼珠子一樣護著。
陸星塵眼眸一深:“這么好說話?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沒?!?
“呵。”
陸星塵冷嗤,徑直端起我喝過的茶盞,一飲而盡:“不管你打任何主意,都給我收住?!?
“除非你真的想嘗嘗我的手段。”
這是陸星塵今日第二回說這樣的話了。
之前被壓下的慌亂,這次沒有再出現,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選擇直面。
“我說了你又不信,真湊巧發(fā)生不好的事,你又要往我頭上扣帽子?!蔽液軣o語。
“無論我怎么做,你都覺得有問題。”
“既然這樣,為什么不按照我之前說的,彼此徹底劃清界限,大家都能得到真正的安寧?!?
我是秉著解決問題的態(tài)度說這些話,平和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