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一臉不明所以。
看了一眼被關(guān)上的窗戶,搖了搖頭,開口時有些著急:“主子,褚世子可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我知道啊。”
我有些不解。
褚云崢的風(fēng)評在汴京城是極好的,上到六十歲老嫗,下到春心萌動的待嫁少女,對他青睞有加。
誰都想嫁他。
曾有人,嫁人當(dāng)嫁褚云崢,能嫁給他,那都不只是祖墳冒青煙了,更是十輩子修來的福分。
“您,對此沒任何想法嗎?”扶桑不敢置信,雙手捂著心口,“您遲早要和離的?!?
“和離之后呢?”
“您沒想過嗎?”
我一下明白扶桑的意思,震驚得嘴都能塞下一顆大鵝蛋,訥訥道:“沒想過。”
和褚云崢有交集是個意外,到后面不斷的接觸來往,我們都保持著分寸,有界限。
于我而,他就是個能說話談心的朋友。
哪怕之前蘇輕葉她們總說褚云崢對我不一樣,我也沒有往那個方面去想。
我牢牢記住自己的身份:已婚之婦。
“你別亂說?!笨粗錾_€有一點不死心的樣兒,我道,“褚云崢有深愛的姑娘。”
和離后,不論任何外在因素,我和褚云崢都無任何可能。
愛可以抵御萬難,一廂情愿的愛,所有的風(fēng)雨都會來自最親密的枕邊人。
飛蛾撲火,一次就夠。
扶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后面,到底什么都沒說出來,無奈地嘆息。
熱鬧沒看成,反倒被褚云崢隔空抓包,我也不再停留,推門準(zhǔn)備走時,抬眼就見褚云崢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