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還穿著官服,明顯在外面巡邏時過來的,否認(rèn)也沒什么意義。
“聽明銳和他們說起,知道房思胤在你這兒,不放心,就和別人調(diào)班,過來看看?!瘪以茘橈L(fēng)輕云淡。
可真是陰差陽錯。
“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咕噥一句。
褚云崢靜靜地看著我,看得我頭皮發(fā)麻,覺得不應(yīng)該這樣問他時,他忽然開口:“今日巡邏時,我見到陸星塵了?!?
頓了頓,褚云崢繼續(xù):“他陪著許明月,兩個人好像鬧了點別扭,陸星塵正在哄許明月?!?
我一滯。
陸星塵對許明月有所不同,我很清楚,但從別人口中得知許明月與眾不同的又一證據(jù),終究會有一點嘲諷。
“正常?!?
“在他心里,許明月是不一樣的?!?
“這一點,我以為,你應(yīng)該也早就知道了?!?
他和陸星塵是死對頭,對對方的事情不說了如指掌,最起碼的,該知道的也絕對不會一無所知。
想到這兒,我再一次想到陸星塵的事兒。
猶豫地看了一眼褚云崢,想了想,還是問出口:“陸星塵和許明月的事情,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
褚云崢一愣。
他眼底似是卷起層層波瀾,始終無法真正平靜,聲音也一下變得充滿試探:“你為什么,忽然這么問?”
“這么問有什么問題嗎?”
我很不解,不知道他的情緒波動從何而來,想了想,還是直接道:“你們關(guān)系不一樣,你應(yīng)該比我更早地認(rèn)識他?!?
“嗯。”
褚云崢情緒似乎緩和很多,輕吐出一口濁氣:“我確實更早地認(rèn)識他,對他的事情,是比較清楚,他和許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