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安安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盛明希透過門縫,隱約瞥見了楚云舒那張精致明艷的臉,陰冷的眸底閃過強烈的嫉恨,她喜歡了十幾年的男人,憑什么讓給一個什么都沒有的窮酸鬼。
她已經(jīng)都打聽過楚云舒的身份背景了,也知道她和沈家之間的恩怨,若楚家還是當(dāng)年的楚家,她或許還會忌憚一二,可如今楚家只剩下她和一個活不了幾年的病秧子,她根本就沒放在眼里。像楚云舒這種身份,若不是嫁給了秦斯年,就算她對她做什么,也不會有人憐憫無錢無勢的楚云舒。
雖然這些話說出來不好聽,但這就是殘酷的現(xiàn)實,沒有人會真正的同情弱者,尤其是在絕對的錢勢之下,人人都知道趨利避害。
所以即便當(dāng)年盛明希做了那么多過分的事情,卻依舊能夠光鮮亮麗地在國外鍍金,然后回國當(dāng)她的千金大小姐,有些人從出生那一刻就注定是站在人群的頂端,而有些人終其一生的目標(biāo)還不如他們的。
現(xiàn)實殘酷,卻又不得不接受。
“安安,你別聽盛明希那個女人胡說八道,我……”
“砰——”戚安安直接將病房的門重重關(guān)上,傅南嶼等人直接被隔離在病房之外。
傅南嶼站在門口,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尖。
“噗——傅南嶼,看來你這幾年混的越來越差了,居然怕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