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會議廳內(nèi)剎那緊張起來。三十名暗黑血盟弟子閃電般從周圍冒出,即刻做出護衛(wèi)狀。格特萊姆與凱撒恩對望一眼,繼而打量起一步步走來的這名年輕人。突然發(fā)現(xiàn),緊跟在這名年輕人身后的一群人中,竟然還有安迪·芬和露絲!格特萊姆和凱撒恩一時間有些蒙圈。整整一個下午,他們都在這座別墅內(nèi),想象著安迪家族隕落的各種情景。卻怎么也想不到,會在這里見到他們!難道是卡菲利·古為了給凱撒恩一個現(xiàn)場版的復(fù)仇機會,刻意把安迪·芬他們活著帶到此地?一身黑色長袍的莫泊朗和一名年輕的黑衣男子,快速跑到格特萊姆面前。“格特萊姆大護法,他是安迪家族請來的高手,就是他殺了我的兒子!”另一名黑袍男子更是驚呼:“師父,他就是我江南武盟的死對頭羅賓!”首發(fā)網(wǎng)址ht緊接著,“撲通”一聲跪在格特萊姆面前,“請師父讓徒兒親手除掉這個殺我全家的仇人!”格特萊姆陰冷的打量著羅賓,沒有理會莫泊朗和錢勇。他在四處尋找卡菲利家族和斯巴達勇士團的人。可是,除了科里亞及安迪家族的護衛(wèi),什么也沒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轟然砸在心頭。這是什么情況?暗黑血盟聯(lián)合卡菲利家族和斯巴達勇士團。耗費了三個月的時間設(shè)計的藍海島滅殺計劃幾近完美!絕對不可能有任何失誤!凱撒恩亦是一陣恍惚。五十年來,這是他第一次面對面的看著自己復(fù)仇對象安迪·芬。一種說不出的復(fù)雜滋味涌上心頭。原本計劃是在卡菲利·古和萊蒙達的手之后,在安迪·芬最后時刻去見他一面,宣示一下自己最終勝利的榮耀。可是,這個老家伙怎么會如此健碩的來到他的面前。這個劇本不對?。 澳闶鞘裁慈?,竟敢擅自闖入此地?”格特萊蒙冰冷的指向羅賓。羅賓呵呵一聲,“殺你的人啊!”話音響起,數(shù)十名暗網(wǎng)黑衣殺手,閃電般解決掉別墅客廳內(nèi)外的暗黑血盟的弟子。格特萊蒙心中一驚??粗@群黑衣殺手的行動,即刻知曉他們的身份。莫非安迪家族與暗網(wǎng)有交易?“你是暗網(wǎng)的人?”格特萊蒙冷聲質(zhì)問?!耙恢币詠?,我們與暗網(wǎng)井水不犯河水,你們這樣做是要與我們暗黑血盟為敵嗎?”“與你們?yōu)閿秤帜苋绾??”羅賓接過藍衣近衛(wèi)遞來的消毒濕巾,慢慢的擦拭著白皙的手掌。格特萊姆猛然一怔,驚駭?shù)目粗_賓擦拭手掌的鏡頭。傳說這個世界上有一個恐怖的人物,每每在殺人前和殺人后,都會擦拭他那雙白凈的手掌。此人自己曾經(jīng)說過,那是因為他對生命充滿敬畏。殺掉的不是生命本身,而是這個世界的邪惡!這個恐怖的人物就是鬼神都怕的龍刺殺神!“你……你竟然是……”格特萊姆下意識的向后倒退一步。“沒錯!”羅賓森寒一笑,一掌拍在他的肩膀?!斑青辏 币宦暠训穆曧?。格特萊姆的右肩瞬間塌陷,彪壯的身體硬生生的跪在地上。一雙膝蓋骨全部震壓碎裂。剎那間,會客廳內(nèi)一片寂靜!凱撒恩驚詫的看著這意外的一幕,滿眼的茫然。匆匆趕路的夕陽斜照,穿透他滄桑不甘的雙目。依然還在余暉的塵埃中,掙扎最后的執(zhí)著?!澳恪銥槭裁匆獙ξ蚁麓撕菔郑俊备裉厝R蒙驚恐的仰望著山一般的龍刺殺神。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成為這個魔鬼的敵人。羅賓燦爛一笑,“因為我心不爽,就這么簡單!”“嘭!”的一聲暴響。堅硬的戰(zhàn)斗靴,冷酷的砸爆這位暗黑血盟大護法的頭顱。格特萊姆至死都不明白,恐怖為當世神話的龍刺殺神為什么要殺他?莫泊朗和錢勇已經(jīng)愣住了。暗黑血盟十大護法之一的格特萊姆,身手早已躋身暗黑世界前三十。在羅賓的面前,竟會如此不堪一擊!“過來吧,我們把賬結(jié)了!”羅賓沖著莫泊朗勾了勾手。莫泊朗此刻已是口干舌燥。“你……你知道你剛才殺的是誰嗎?他是暗黑血盟的十大護法之一!”“是嗎?”羅賓一邊擦拭著濺在戰(zhàn)斗靴上的血漬,一邊漠然說道,“那就對了,本尊殺的就是暗黑血盟的人!”“我沒時間和你逼逼,趕緊殺了你,繼續(xù)下一個!”莫泊朗剎那將手掌高高舉起,一團濃黑的煙霧瞬間砸向羅賓。滾滾濃煙中,羅賓一只白凈的手掌暴力的砸在莫泊朗的臉頰上。“啪!”的一聲暴響。黑煙散去,會客廳的立柱上,只剩下莫泊朗一個無頭的尸體在咕咕的冒著惡臭的鮮血。“真臟!”羅賓接過藍衣近衛(wèi)送來的厚厚一沓濕巾,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手掌的血漬。直到最后一張濕巾擦拭完畢,才慢慢挑起眼皮?!板X勇?真有意思!你爺爺竟然早就與暗黑血盟有勾結(jié),臨死了還把你推到懸崖邊“錢江處心積慮準備了半生,就是想要將江南武盟建成龍國第一大盟,到頭來卻落得個家破人亡“他就是一只妄想的蠢豬,到死都不明白,智小謀大德薄位尊者,災(zāi)難就是他必然的結(jié)局!”“羅賓,我不許你羞辱我爺爺!”錢江摘下黑色的風帽。剎那間,雙目猩紅滿面黑氣,揮起手掌就沖著羅賓暴擊而來。羅賓輕蔑一笑,“跟著暗黑血盟的大護法就學(xué)了這點垃圾玩意?跪下!”錢勇飛躍而起的身體生生的砸在地板上。“你……你對我做了什么?放開我,我要殺了你!”錢勇狂躁的咆哮著,無論他怎么掙扎都無法從地面上站起。血色的夕陽越發(fā)殷紅。將這方空間涂抹的越發(fā)遼遠而空曠。錢勇的哀嚎聲越來越小,眼前只剩下一片慘淡的塵埃。穿過血紅的霞光,仰望著羅賓的身影。那尊挺拔的強悍,若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站成一道絕望的永恒……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