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執(zhí)事465的表現(xiàn)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包括秦淵都是有些訝異。
他看著黑執(zhí)事465的額頭就扎在腥臊的排泄物中,久久沒說話。
而黑執(zhí)事465也是沒有抬起頭,就那么一直跪著。
周圍的那些黑執(zhí)事也是急忙跪在地上,表示自己的忠心。
不過那些人還是挑了個比較好點的地方。
秦淵想了想,然后走過去,一腳將黑執(zhí)事464踩趴在地上,然后有挨個將那些黑執(zhí)事也都踩在地上。
唯有黑執(zhí)事465幸免于難,雖然他本來就幾乎趴在地上。
“465。”秦淵冷漠的說道。
黑執(zhí)事465當即悶聲應(yīng)道:“門主!”
“殺了所有人!”秦淵淡然的甩出一句話。
黑執(zhí)事465頓時有些愕然,不知道秦淵什么意思。
其他的幾個黑執(zhí)事更是傻眼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都效忠了,秦淵還要殺了自己。
秦淵沒給他們?nèi)魏谓忉專ㄒ坏慕忉尰蛟S就是一個冷漠的眼神。
黑執(zhí)事465明白了,然后狠狠的撲向了距離最近的467,一頭撞在后者的頭上。
467被撞懵了,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見到黑執(zhí)事465一掌拍過來!
啪!
猩紅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腦漿混合在一起濺射開來,撒的方圓一米滿地都是。
而秦淵早已經(jīng)退出去有一段距離。
黑執(zhí)事465一招殺了467,緊接著就直奔468而去。
黑執(zhí)事468不敢抵抗,一邊躲著攻擊,一邊喊道:“秦門主,我是要效忠您的啊!”
秦淵冷笑,然后彈出一根銀針,扎在了黑執(zhí)事468的腿上。
噗通!
黑執(zhí)事468倒地,465則是趁機撲過去,一拳打在了前者的胸口。
噗嗤!
468狂吐鮮血,卻沒死,扯開嗓子嚎叫道:“都特么反抗啊,要不然大家都得死!”
聽到這話,一直在猶豫的469,466,還有464,都反應(yīng)過來,急忙沖過來想要抓住465再說。
可是秦淵怎么會給他們這個機會,連續(xù)三道銀針飛射,直接將那三個黑執(zhí)事的腿部神經(jīng)封住,讓他們無法動作。
此時465已經(jīng)用不要命的攻擊把468打暈了,隨后在468的脖子上一擰,將后者的頭擰斷,這才沖著同樣倒地的三人沖過去。
又是一陣拼命的攻擊,三人同樣被抹殺。
秦淵看著面前的幾具尸體,還有躺在地上張開大嘴氣喘吁吁的465。
突然笑了。
“做的不錯,你通過了我的考驗?!鼻販Y滿意的看著黑執(zhí)事465。
黑執(zhí)事465只是虛弱的笑了笑,他剛才消耗了太多的力量了。
秦淵隨手將最后的幾根銀針抽出來,給黑執(zhí)事465簡單治療了一下,然后說道:“回去之后怎么說,就看你自己的了。
至于你我之間如何聯(lián)系,等我回到燕京,你就會見到機會的?!?
黑執(zhí)事465點點頭,然后閉上眼睛睡死過去,他實在是太累了。
秦淵在原地隨手挖坑,將那些死尸掩埋,然后才是看了一眼這門牌號。
一會還要買下來這棟房子,要不然這里都沒有辦法處理。
秦皇門眾人離開了南七街五十號,而此時這里的封鎖才重新打開。
掃尾工作有人來做,秦淵唯一要做的,就是要追蹤之前狙殺清風老道的那個人。
秦淵之前驚鴻一瞥,發(fā)現(xiàn)了那是一個女人,在聯(lián)想到唐澤在南七街有個情人,所以秦淵猜測大概是唐澤的情人。
來到了唐澤在南七街的房子,秦淵帶著憋屈的梁聲和林天意進了房子。
“一會遇到了那個女人,讓我先上!”梁聲滿是怒火的說道。
秦淵擺擺手,“不行,那個女人你不能上,我還要問她一些事情。”
梁聲頓時一個白眼:“誰說老子要上了她了,我只是說要弄死她!”
“那就更不行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問?!鼻販Y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秦皇門的眾人在別墅周圍負責封鎖,秦淵三人則是在里面進行挨個搜查。
確認了沒有人之后,這才開始找有沒有密室之類的。
像唐澤這種出身唐門的人,一般都特別喜歡密室。
果然,梁聲那特別的大腦回路,又提前找到了開啟密室的方法。
一個擺在架子上的古董花瓶,梁聲將那花瓶上的山水畫進行了重新拼湊,然后密室的大門就打開了。
秦淵想要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