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勉強(qiáng)你,那我們就不要發(fā)生。”祁淵眉心難受的蹙了蹙,被她質(zhì)疑人品他快被氣炸了,氣得他手打顫,“收拾一下,送你回去客棧找你相公。咱倆恩怨十七年,今天起斷干凈?!?
蔣馥瑩眼眶紅了,七歲遇見十一歲的他,的確十七年了,小時候自己無理取鬧惹他生氣,祁淵會縱容會哄不會不要她,現(xiàn)在胡鬧,祁淵會生氣,會輕易的說斷了。
她沒有繼續(xù)犯錯說自己鬧是吃邱夢的醋,不能陷在前夫這里不能自拔,也沒有繼續(xù)不知身份的胡鬧,畢竟自己什么也不是,只是二百文也不值得他花的蔣馥瑩,只輕聲說,“每天申時到申時二刻,也斷了嗎?!?
叩叩叩。
這時,敲門聲響起。
祁淵還未來得及回答關(guān)于她問申時至申時二刻是否也斷了的問題,便被敲門聲打斷了思緒。
她說要彌補(bǔ)他,說每天見二刻鐘為他針灸,他滿心歡喜去了東籬巷等,也像毛沒長齊的愣頭青似的覺得她若有心彌補(bǔ),縱然腿被她打斷了,便翻篇過去吧,活在過去消耗自己,他誠然很累。
結(jié)果先等到她爽約三個時辰,再等到進(jìn)去她身子一半她要求他停下,他是男人,但時隔七年,他再次被她擊碎了男人的尊嚴(yán)。到底是不喜歡他吧,若喜歡怎么會七年前便因為周大人而放棄了他,如今又因為周大人而夜里投靠他。
蔣馥瑩透過臥室門朝外廳那邊去看,長廊上昏黃的燈光將二三人身影投在鏤花木門上,隔著門板也看得出門外人也畢恭畢敬將身體站的很直。
祁淵長衫乍看整齊,細(xì)看下面被狼狽地?fù)纹?,他坐起身來,從衣襟拿出那個瓷瓶,在舌根底下壓了顆藥丸,他抬手拎起熱茶,倒了兩盞,他沒有回頭去看蔣馥瑩,只安靜坐著。
“你問這個是因為今晚上沒從孤這里弄到錢給他,打算繼續(xù)吊孤胃口?說實話,今日臨時出門沒有帶那么些銀票。但你覺得孤會不會明日拿足銀票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幫前妻養(yǎng)周家?祁淵是不甘心,但祁淵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