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祁淵這二日沒有去東籬巷,那么他會去今上壽宴嗎,她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到他了,干什么不求情叫她看見,不看見誰知道他幫沒幫,她可不做賠本買賣。
說好了服侍他舒服了,他便救她家人的!她家媛媛七歲,蹲監(jiān)獄十來天了,見不到小狗回不了家,可憐死了。還有她二嬸嬸,保胎藥不知吃下沒吃下。她娘家一大堆事。她奶奶,她爺。都在監(jiān)獄。還有她家待字閨中即將被退婚的二姑娘。
天啊,坐不住了。她家里她素來最沒志向,讀書都是為了和祁淵有共同話題捏著鼻子硬讀的,怎生如今竟給她派了個拯救家族的大任務(wù)。
她難道沒有把祁淵服侍舒服么?那不是...給他沏了苦參茶解酒,還送養(yǎng)胃的藥,還灸他膝蓋,還在東籬巷等兩夜凍得她咳嗽著涼,還親歷親為做了這衣裳...
不就是月經(jīng)搞了七八天,不守信用的遲到害他苦等三四個時辰,然后床上中途反悔了一下,加上七年前被親爹拿命要挾著改嫁了一下下,還被黑心的冷宮看守昧下她錢賴她打斷祁淵的腿,以及七年沒有過問過祁淵的事情...
額,這么想下來,委實他不舒服。
她甚至沒有立場上門主動去找他,總不能和邱夢說:你好,我找一下你相公,我需要服侍他一下...
***
今上壽宴擺在皇宮長生殿。
祁淵近日監(jiān)國,這個時間段應(yīng)該是在御書房理政,他復起之后沒別的愛好,就一門心思搞政治,揪人小辮子,揪出一個撂倒一個,朝里插科打諢的情況少多了,官差衙門也不敢怠慢老百姓,家長里短街坊吵架的案子也可以上衙門去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