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步便被迫停下,她被牽著去到他身邊,她低著頭不抬眼看他面龐。
“孤準你換去別處了么?”祁淵薄涼的嗓音在蔣馥瑩項頂響起,“既然遇見了,你能跑去哪里?!?
蔣馥瑩立在那里,看著假山上的怪石,“你不是不想看見我嗎。你厭惡我到連今上的壽宴都不參加了。好些大人物都來赴宴,只有你不來,你是有意避開我。
因為我是一個大麻煩,是瘟疫。你和別人一樣,都躲著我。你也覺得我身上怨氣、戾氣和陰氣重,和我在一起會倒大霉吧,你不想有一個殺人犯的女兒做前妻?!?
“孤是不想看見你?!逼顪Y輕聲說,“也的確是躲著你,躲了兩日兩夜又三個時辰了?!?
蔣馥瑩要把手腕自他手心撤出,“那你放開我,我現(xiàn)在就離開了。我真的不行了今天,情緒很不好……不要搞我心態(tài)了……我已經(jīng)在努力保持樂觀了……”
“我不放開。見不到便罷了,見到了如何放開?”祁淵將握在她手腕上的手緊了緊,把她拉近了些,用手捏起她下頜,“我躲著你。你卻自投羅網(wǎng)。”
“你為什么不放開我?”蔣馥瑩問。
“你為什么和我神交?那個獨住的夜晚,你精神上給了我?!逼顪Y低聲說,“都不是小孩。你不要說沒有。你一直在勾引我。為了你救父的目的。你想看見孤來赴宴,想孤求情叫你看見,孤偏不,會吊胃口的不是只有你?!?
蔣馥瑩沒有說話,那個獨住的夜晚,的確她精神上屬于他,她認為那樣已經(jīng)很出格了,她實際不敢做偷人的事情。
祁淵輕笑,“你在宴上找孤身影很久吧。你嘗到被吊胃口的滋味了?”
“祁淵,你折磨一無所有的我有意思嗎,我想救家人無可厚非對不對……”
“你拋棄一無所有的祁淵,你對祁淵七年不聞不問,有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