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見蔣馥瑩過來了,便識相地走遠了,并且屏退了方圓二里的宮人,以免少主想在廊底幸女人。
夠體貼了吧,少主以后出門肯定得帶著他了吧,殿下干什么這樣縱容那個利用自己的女人呢。
蔣馥瑩在祁淵身邊椅上坐下來,往他身邊挪一些,再挪一些,她怕觸及他傷心事,便沒有提起他母親,只低聲問:“生我氣了?”
“沒有?!逼顪Y抿唇,“訂好了?”
“訂好什么?”
“擺幾桌給他慶功?!逼顪Y陳述。
蔣馥瑩一怔,“我那樣說是有原因的?!?
“知道。他要獻禮,極可能俘獲龍心,加官進爵,你替他開心?!?
“祁淵,你聽我...”
"擺幾桌?"祁淵將她打斷。
蔣馥瑩誠實道,“我一桌不會擺的?!?
祁淵澀然笑了,“你還知道家人在孤手里。謊話說的孤王竟險些信了。你越發(fā)會取悅孤王了?!?
蔣馥瑩明晰他有心疾,便沒有出和他頂撞,只在心里想著能為他做些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一時也想不出什么,他眼下什么都不缺,巴結他的人很多,不缺她一個。又記起父親曾提過靈翠山上古墓外有萬年靈芝,能治百病,忙過這段時間去山上看看。
“外面這么冷,你怎么出殿來了,你的膝蓋需要保暖?!?
“外頭清凈。你非叫我赴宴。我不想趁今上壽宴休息一下緩緩身子么?!逼顪Y在殿內(nèi)做什么,聽她叫周蕓賢相公,聽她說兩桌,三桌,四桌么。
“辛苦你了。你原來打算怎么度過今天下午的?”
“睡一下午。近來沒休息好。”
蔣馥瑩頗有些自責,他沒休息好大抵和她拖不得干系,她總是三更半夜勞碌他,因為那點事不住的刁難他,“你一個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