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我說去燕府做衣服,你怎么不告訴我?!笔Y馥瑩又好氣又好笑,“你就那么瞞著我,我現(xiàn)在覺得當時的我像個被蒙在鼓里的猴兒?!?
祁淵興味的笑笑,對蔣馥瑩伸出手來,“猴兒,你過來。”
蔣馥瑩怯生生地靠在馬車門邊,“我有點不敢過去。你比我計劃里早出現(xiàn)了五天,你打亂我的計劃,我...我沒想好怎么應對?!?
“你有什么不敢過來,扭捏的像個小姑娘似的,實際和人過了七年了,不知多老練。你自己過來,不要叫我過去抓你,若我過去抓人,一頓屁股是跑不掉的。”祁淵朝她伸出的手沒有放下,“沒想好怎么應對,就過來我身邊慢慢想?!?
蔣馥瑩心想自己雖不是黃花小姑娘,但也是黃花老姑娘啊,顫聲道:“你叫我過去干什么?”
“五更我去早朝,現(xiàn)在四更半,我有時間干什么?”祁淵說,“你風寒未愈,馬車里冷呵呵的,我會干什么?”
蔣馥瑩看了看他伸出的手,便緩緩走過去他身邊,他身邊放著一個布藝袋子,她不知內里裝的什么,她拎起那袋子擱在旁邊,然后坐在祁淵身邊,扭頭看著祁淵:“你怎么不早說。”
早說今日是來見他,她昨夜就出門備些避子藥,畢竟她知曉見他大概會發(fā)生什么,就是那日在七叔酒樓沒完成的事情。她出墻就罷了,若出墻再懷上野種,那她的人生就太多彩了,她爹會打死她。
不過無妨,他那里定是有避子藥的。
“早說怎么?”
“你早說今日見面,我就帶上針灸了,左右五天都和你在一起,一天給你針灸兩次,緩解一下疼痛?!笔Y馥瑩頗為認真的說著。
“你見孤王就只想灸孤王膝蓋?”祁淵低手將她手腕握住了,把人帶到跟前,“蔣馥瑩,坐我腿上吧,離近些。”
蔣馥瑩很有些羞赧,“我不大好意思。離的其實已經(jīng)挺近了。”
“你比小時候內斂多了?!逼顪Y輕笑,“小時候你不是黏在孤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