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掙了掙,她是初嘗人事,真的還疼得厲害,不能承受更多,“我身子疼祁淵,你看見我出血了?!?
“孤王原沒有珍惜你么?你為什么事后第一時間便要避子藥?你就這樣厭惡我,急于避免和我繼續(xù)牽扯嗎!你是什么身份,竟來嫌棄孤王!”祁淵說著便掐在她細腰,“依你好不好,這次孤弄外面,不玷污你了。”
蔣馥瑩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先提避子藥會使素來寡淡冷清的祁淵情緒起伏這樣激烈。
或許他先提起避子藥他會舒坦一些,而不是曾經(jīng)背棄過他的女人提這茬,男人都好面子,何況是祁都少主。
她原以為她主動提,他會覺得她自覺不給他添麻煩,他會覺得舒坦,他瞞著他心尖上的邱夢和人妻有染,勢必不希望這落魄人妻賴上他不放。
她只是他為期五天的床伴,她知道游戲規(guī)則,所以她立場清晰,她會控制住自己感性的一面,不會如幼時那樣對他死纏爛打,但她似乎弄巧成拙刺激到他男人的尊嚴了。
“祁淵...我知道你多年來一直埋怨我,甚至于我解釋你都不愿接受,因為七年來我的沉默和不作為,對你的各種內(nèi)心的傷害已經(jīng)造成,你覺得我是種種狡辯。我也一直難以開口,不敢舊事重提。”
祁淵從后面貼著她身體,一手攏著她腰,另外的手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尤其偏愛那粉色的肚臍,他沒有阻止她說話,他內(nèi)心里或許也好奇她想說什么,窺視一下她記得多少。
蔣馥瑩沒有制止他在她身體上的動作,她來便是來滿足他的,在她被所有人背棄的時候,他幫助了她,這五天她什么都愿意,且她被滯留毓慶閣的妹妹是他的人質(zhì)。
“少主說這五天我們好好的,可少主先提咱倆那年不愉快之事。那不好意思,蔣馥瑩似乎是個天生的大犟種,也不是沒有脾氣的人。我也要提那些陳年舊事了?!?
“提吧,蔣馥瑩。說一說你當時放棄祁淵的心理活動。孤很感興趣的。”祁淵眼底猩紅,握在她細腰的手收緊,攥得她白皙皮膚上出現(xiàn)了紅痕,“但不要耽誤太久,孤方才床上沒有盡興的,這幾日你在臥室光著等孤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