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說,“我父親他...”
“住口!”祁淵厲聲打斷,“不要在傷口撒鹽了好么。那七年你平安喜樂,我卻在深淵掙扎。我不想聽你的苦衷了,你娘沒死,我娘卻死了……我能做到請今上重審沈父的案子,是因為你七歲那年救過我的命。你救我一命,我還你六十三口性命。不欠你了。你欠我六十二條命?!?
蔣馥瑩想說她父親以性命要挾她,她需要設(shè)法往冷宮給祁淵傳遞東西,所以她殉情,她以死和父親對抗,她答應(yīng)改嫁,這才得以有機會給祁淵傳遞藥物和錢財,哪知那冷宮看守是個壞人呢。
她哪怕被祁淵強大的氣勢威懾的瑟瑟發(fā)抖,也堅定的反抗他:“我不要住口,我父親以性命要挾我,他說如果我執(zhí)迷不悟和廢太子糾纏,他便死在我面前...”
廢太子三字深深刺痛了祁淵。
“所有人都比祁淵重要。你為了父親性命放棄一個沒有血緣的男人,無可厚非。你屬于有大局觀!”
祁淵頓了頓,眼尾紅了。
“那被放棄的我呢!被你威脅不準出現(xiàn)在你面前打擾你生活的我呢?剛睡完便被你要求給你避子藥的我呢?對不起蔣馥瑩,我此時此刻,沒有辦法從你立場考慮你的苦衷了。我只想靜靜的不說話。只想和你履行交易做愛??梢悦础?
“祁淵...”蔣馥瑩好生心疼他,卻不知怎樣去撫平他的傷痛,她摸著他的面龐,他對她的埋怨太深重。她彌補不了。
哪怕她緊緊抱著他,也似乎暖不熱他千瘡百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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