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憤憤地甩了下衣袖,便說:“夏凝會將太子哥哥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我祖父。失陪了?!?
待夏凝的轎子離開。
祁淵又坐在了花壇沿上,“蔣馥瑩,你不要我,你不讓別人說我瘸。給我希望干什么。”
蔣馥瑩扶著他緩緩坐下,她看著祁淵那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吸口氣,眼眶卻濕潤了,“為什么蔣馥瑩不會跪任何人?”
“不要有心理負擔。不是因為你?!?
祁淵眸色柔和的鎖著她眉宇,擔心把她嚇跑,畢竟自己靠吃藥才維持正常步態(tài),實際很不堪丑陋,
“因為孤王本來就不愿意娶夏凝。孤王的心中已經(jīng)有妻子人選了。只是目前迫于無奈還無法給她身份罷了。要你來,是談邱夢不能懷孕的事!不是要糾纏你?!?
-我愛你夢兒-
他喝醉時的真如夢魘(yǎn)般在她耳邊響起。
“明白了…”
蔣馥瑩心中頗有些憂傷,她記得他說過此生只打算有邱夢一個,方才或許只是借她將夏凝打發(fā)走罷了,他是為了獨寵對他恩重如山,卻出身寒微的邱夢,才縱容她這般推倒兵權(quán)寵兒,亦不追究她責任的。
趙母這時倒是老實安分多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這太子殿下對蔣馥瑩看起來緊張的很,她不敢再造次。
她摸摸自己的頸項,突然覺得后脖頸涼颼颼的,怎么為了小狐貍精,把手握兵權(quán)的名將之后未婚妻都轟跑了?
祁淵睇向趙母,“趙老太太,可是有事要孤王給你出頭?再撥一撥小妖精頭上的珠釵,耳垂上的耳墜呢?或者,拽一拽她作痛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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