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
“別騙孤王。氣病了耽誤國事?!?
***
周蕓賢同蔣馥瑩離去之后。
祁淵獨自坐在秋水臺廊底椅上,從下午坐至入夜,原來一人在秋水臺看景,并不覺得景致好看。
燕青伴在祁淵身側(cè),祁淵不說話,他便倚在廊柱那邊相陪,睇著祁淵那完美的容顏,
“她今晚不會去官府和離的。她明兒一早一定會去貢院陪你,求你為她夫婿官復(fù)原職。除了放棄你,只是利用你?!?
祁淵靜靜的不出聲,許久他沉聲說:“孤認為她不是這樣的人品。她話她有心擺脫現(xiàn)狀的。她那么堅強,有吸引力……”
“她不那樣如何吊兄長胃口?!毖嗲鄬⑵顪Y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帶放在腦后,“弟跟隨兄長多年,委實不忍兄長被人蒙蔽。明日知她人品,當斷舍離,明哲保身才是。”
“燕青,孤自己考量好么?!?
因明日有事,便于中夜吃下鎮(zhèn)痛藥,他在秋水臺待到入夜,安插在官府的人始終沒有來稟報周府去遞和離文書。
他坐上馬車歸返東宮。
在途中,突然記起蔣馥瑩手腕上那紫色的沉年傷疤,傷口割的很深,當時定然割斷了筋脈,若非施救及時只怕?lián)尣换孛鼇怼?
-周蕓賢養(yǎng)外室,我鬧過-
在途中,祁淵叫停下了馬車,鉆進一家藥鋪,問道:“有除疤的藥么?”
“哪里的疤痕?”店家問。
“手腕上?!?
“刀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