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墨也感嘆,“誰說不是呢。也不知她吃了早餐沒有?不過沒事的,一會兒喝打胎藥,不就當早餐了么?”
“你這個嘴巴可真是會討我歡心。”邱夢捧腹,說著便敲門,嬌聲道:“沈家妹妹,你在屋子里嗎?”
蔣馥瑩才破壞三顆煎蛋,便聽見邱夢的嗓音,回頭看看祁淵,“你那個敬重的妾來了。你不是愛人家么。”
“我愛你?!逼顪Y橫她一眼,“我愛什么人家。”
蔣馥瑩以為他在說話懟她,當下沒把他的‘我愛你’當回事,只說,“哎呀,以往都把人家當恩人,一口一個夢兒對孤恩重如山,孤一定給你個孩子傍身?!?
祁淵掐著蔣馥瑩的腰把她掐了過來,“姩兒對孤恩重如山,孤一定給你個孩子傍身。你給孤繼續(xù)調(diào)侃,孤可以從今日開始斷藥,三個月后,再把你弄懷孕一次?!?
蔣馥瑩心想三個月后,保不齊她已經(jīng)投胎了,唉,但怎么個同歸于盡法她還沒想好,畢竟睿王也不是說吃素的,當下便老實地僵著身子說:“不調(diào)侃你了...祁大哥。”
祁淵倏地擰眉,從孩兒他爹變成了祁大哥,果然是曦文那邊的人了,生分得很,“你出去見她。孤就在這。放心吧?!?
邱夢在屋外片刻,見無人應答,又道:“瑩瑩,你在嗎?”
蔣馥瑩便出屋,反手將通房門掩上,繞過屏風,來到主臥走去將門打開,假意怯生生地望著那個害她和祁淵嫌隙七年之久的女人,她哆哆嗦嗦說:“邱...邱側(cè)妃。”
邱夢吩咐翠墨將托盤內(nèi)的落胎藥放在桌上,隨即望著蔣馥瑩嬌美的容顏,四下打量,見屋內(nèi)就只有蔣馥瑩一人,推開了通房門,也不見人,她不知祁淵屋內(nèi)多有密室,而祁淵去了通房墻后密室暫避,她出得來說道:“沈妹妹,懷著身孕,你一個人待著,沒人照顧你嗎?”
蔣馥瑩柔弱道:“不是的。我不是孤單一個人待著?!?
邱夢臉上一動,“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