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云矜來了就好了,云矜興許會(huì)笑嘻嘻的取悅睿王逢場(chǎng)作戲,她卻笑不出來,她不要取悅這個(gè)傷害祁淵,害祁淵被關(guān)冷宮七年的男人。也是這男人的母親脅迫她父親犯下大錯(cuò)的。
蔣馥瑩靜靜的看著睿王,火苗燙她,疼的她發(fā)抖,但她沒有躲,也沒有哭沒有鬧,只是那樣攥著秀氣的拳頭,坦然的將拳頭擱在桌面,靜靜的看著他。
他希望從折辱她,讓她呻吟或者求饒,得到某種凌駕于東宮之上的滿足感,她不會(huì)讓他得逞的。
不是不知道怎么能讓他開心,但是她自己都已經(jīng)不開心了,為什么讓他開心呢,他是什么東西,他和祁淵比,什么也不是。
睿王的心臟在蔣馥瑩的注視下,突然猛地如被攥了一下,東宮喜歡的女人很有一把骨頭在。
他皺皺眉,很有些沒有料到這樣?jì)蓺獾男」媚锞箾]有被蠟油或者火焰燙的出一聲,他當(dāng)下頗有些煩躁的將燭臺(tái)擱下,哼了一聲,“鋸了嘴的沒聲葫蘆。無趣?!?
蔣馥瑩低頭看著自己兩手手背的水泡,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冷靜的對(duì)祁曦文說:“還喝酒嗎你?給你倒酒?如果你看著我手,有胃口的話?!?
祁曦文突然深深鎖著蔣馥瑩的面龐,他倏地一笑,“蔣馥瑩,是吧。你可以的。性子挺倔。我記住你名字了?!?
蔣馥瑩不。
周蕓賢見娘子到底受了委屈,他不敢明著袒護(hù),于是旁敲側(cè)擊對(duì)睿王道:“殿下,天色不早了,明日還要隨您早早去東宮參加太子的婚禮,給他送一份‘大禮’呢,當(dāng)下我便帶內(nèi)人先回周府去了。”
“以免出什么疏漏,今夜你夫婦兩人便同本王歇在畫舫吧?!逼铌匚南肓讼?,“聽聞周夫人會(huì)跳舞,不如舞給本王看?”
說著將一盞琉璃杯打碎在地,滿地的琉璃碎屑,他偏過頭凝著蔣馥瑩,“就不要你赤腳跳了,穿羅襪跳吧,你不是骨頭硬嗎,本王看你骨頭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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