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辦法證明自己擁有的是一包藥,而不是一包破藥了,自己徹底輸給了有戰(zhàn)神哥哥的夏妍。
祁慕之看出蔣馥瑩的失落,他溫聲寬慰道:“我去問問嫪文極,你稍等片刻?!?
“不,不要問了。如果是因為我醫(yī)術(shù)不佳,沒有資格隨軍北上,那我心服口服。以免耽誤大事。”蔣馥瑩誠然道,“戰(zhàn)場上不需要一個關(guān)系戶庸醫(yī)。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但是我不需要?!?
祁慕之內(nèi)心很有些欣賞她的性子和坦蕩,勝不驕敗不餒,也不為旁人提供的捷徑而沾沾自喜,或許這就是他和祁淵多年對她不能放下的因由吧。
“蔣馥瑩?!?
就在蔣馥瑩的心沉入谷底時,忽聽得高臺上,嫪文極朗聲叫她的名字。
蔣馥瑩心里猛地一跳,豎起耳朵去聽,死了的心,仿佛活了過來。
嫪文極又朗聲道:“蔣馥瑩是今日選拔出的新進軍醫(yī)的領(lǐng)班?!?
“?。 笔Y馥瑩聽后,非常激動,她驚聲叫了一聲,她對祁慕之道:“你聽見了嗎祁慕之,我是領(lǐng)班,嫪叔剛才點名起碼有四五十個吧。我是領(lǐng)班啊。所以才最后點我的名!我就說了,我把傷口縫合得絕對完美無缺,我使那死囚瞑目了的!”
祁慕之見她甚是激動,她眼睛里有著點點淚跡,祁淵若看見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姑娘如今這樣努力,一定如他這般憐惜吧,祁慕之當下也替她開心道:“我聽見了,你很棒?,摤?。”
嫪文極又朗聲道:“蔣馥瑩還在這里嗎?”
“在,在,我在?!笔Y馥瑩快步走去高臺那邊,便將手高高抬起,還是頗有些激動和雀躍,以及緊張。
嫪文極說,“你上來一下,拿一下你的領(lǐng)班令,讓你的兵認識你一下。”
蔣馥瑩大步從石階走上高臺,下面大多是男軍醫(yī),各個都比她高大,也有女醫(yī),但是少,只有零星幾個,蔣馥瑩從嫪文極手里接過那個青銅做的圓圓舊舊的令,上面寫著軍醫(yī)十五班,她對臺下她的兵說道:“我叫蔣馥瑩,以后大家是一個班的同僚,大家多多指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