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心想果然是為了小滿不顧一切的來了,但她說話曖昧,他呼吸有些發(fā)緊,他嚴肅的面龐越發(fā)嚴肅,他明白她漲奶該喂了,“你為什么要說后面這句。你衣服狼狽告訴我做什么?!?
蔣馥瑩噙著笑不說話,他身邊可有上百門客,她哪知道哪位是內(nèi)鬼,在慶功宴要爆他頭呢,她能現(xiàn)在吆喝有人要爆他頭嗎,她肯定不能的嘛。還是得獨處時說。
祁淵吸口氣,“小滿在主臥。你去喂吧。我這邊有事...”
蔣馥瑩道:“那么你就忙你的。我知道你的主臥在哪里。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記得嗎,我在你主臥斷斷續(xù)續(xù)住過兩個多月....先住了五天,后面是拿臣子規(guī)又住倆月.....”
祁淵緩緩松開了蔣馥瑩的手腕,他猜測是對的,她不顧一切,冒著毀掉名聲的風險來東宮,是為了女兒。
祁淵突然又替她著想起來,她走到今天不容易,無名無分往男人家跑對她確實不好,罷了,小滿就給她吧,他一個人孤獨終老就是。
免得這般花巧語給他希望又突然離去使他絕望。
“摸女兒前,用上暖手爐把手暖熱!別冰到女兒?!彼秊槭裁凑f話這樣曖昧,很有些輕狂之意,為什么提那五天,那兩個月?
“謝謝你給我暖手爐,淵郎……”
“我是為了女兒!你怎么這樣稱呼我……”
“我去臥室等你?!笔Y馥瑩甜甜笑了笑,“去忙吧?!?
祁淵又眸色復雜的看看蔣馥瑩的面龐,他很煩躁,轉身進殿,去旁聽他的門客在辯論那個百姓和大局孰輕孰重的議題。
他心里亂亂的,那個女人說話怎么突然那樣不清白起來,不是回京之后就和他劃清關系,今早還把他趕走了,她現(xiàn)在在干什么。
他從窗子看見蔣馥瑩去了他的主臥方向。去他臥室等他干什么?
他趁空對謝錦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