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月牙泉,也對鳴沙不感興趣。”蔣馥瑩沒有回頭,“我會在青州等他歸家的。我寧做太子妾也不做肅王妃。我就是這樣貪慕虛榮?!?
祁慕之急急抿唇,喉間腥澀的不成樣子,他說:“你就是為了讓我死心。你是什么為人我比你清楚,瑩瑩。總之,有困難出聲,你只要需要,我永遠(yuǎn)在。”
蔣馥瑩眸色幽幽,在馬車啟動趕往淮南前,在車前對祁慕之道:“你去涼州,我就不送你了。一路順風(fēng)。祁慕之?!?
祁慕之抱著貓佇立在雪里,看著遠(yuǎn)遠(yuǎn)的在路邊即將上車的蔣馥瑩,他溫潤的眸子逐漸變得泛紅,他撫摸著貓貓,他對貓說:
“貓貓啊,你陪我去涼州了。我們作伴,好嗎。你莫傷心了,其實(shí)她心里都好記掛你的,我想她亦會掛住我的。只是說,她有更重要的人,更惹她憐惜罷了。我們體諒她,不怪她?!?
貓貓?jiān)谒麘牙镙p輕的叫著,仿佛在說它想它的女主人了。
突然,驚詫間刀光劍影冷芒乍現(xiàn)。
不知從何處躍出六七名刺客,“這是蔣馥瑩和祁小滿,擒住拿回豫東,叫祁淵的新歡舊愛在豫東齊聚一堂!太子跪地管薛老叫爹?!?
“綁了肅王!太子重情重義,他弟他也不會坐視不理!來肅王府,居然有意外大收獲!”
淮南人和肅王府的侍衛(wèi)亦不是吃素,即刻從腰際取兵刃與刺客戰(zhàn)在一起。
蔣馥瑩下意識往肅王府內(nèi)跑,府內(nèi)有看護(hù),比街上安全,春茗護(hù)著她和小滿一起逃命,蔣馥瑩意識到這些窮兇極惡的刺客居然連肅王都打算擒拿。
“唔?!贝很蟊潮粨粢徽?,倒在地上。
一柄劍穿透冬日寒風(fēng)朝著蔣馥瑩懷里的小滿刺去,蔣馥瑩急忙忙將小滿護(hù)住,將背心迎劍。
嗤的一聲,又聽一聲哀嚎,蔣馥瑩回眸里見那豫東刺客被祁慕之一掌擊斃,而祁慕之的胳膊給狠狠砍了一劍,登時(shí)黑血直噴,可見肩頭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