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祁曦文又鄙夷的睇了眼祁淵,隨即進屋去休息了,總之見到了舅舅,心里就穩(wěn)當了,豫東十七座城池都姓薛。
薛敬生揚聲道:“太子殿下,是現(xiàn)在談,還是您需要休整片刻,再談?”
“現(xiàn)在。”祁淵說著,那邊謝錦將門鎖打開,祁淵先進了屋子,謝錦跟上。
薛敬生和他的屬下亦進得屋內(nèi),他反手將門關住,敬生將手伸進衣袖,說道:“祁淵哥,一路上累壞了吧。這酒樓茶葉太差,燕青說你喜歡碧螺春,我專門帶了碧螺春給你?!?
說著,從衣袖拿出一盒碧螺春茶葉來,放在桌上。
祁淵正看桌上茶葉是頗為敷衍的菊花茶,他正發(fā)愁喝不慣,聽見敬生投其所好,他如獲救,“還是燕青想的周全,麻煩你給我?guī)Р枞~了。我一天離不了這茶?!?
謝錦四下在房間勘探有沒有危險或者可疑的地方,聽見敬生帶了茶葉,拿試毒的銀針將茶葉細細插了幾十遍才肯給祁淵去用。
薛敬生的屬下將面皮撕下,竟露出燕青的臉來。
燕青躬身在祁淵身近,說:“兄長,你沒認出是我吧。”
祁淵正拎著茶壺要燙杯子沖茶,燕青便將茶壺接過去,給他沏茶。
祁淵看了看燕青,他說:“沒認出。你瘦了嗎,燕青?!?
“想老家,這幾天吃不下飯。這邊的飯菜,你嘗下就知道,鹽大?!毖嗲嗾f,“怎么沒看好夏妍,你親自跑一趟?有沒有水土不服,我看你嘴唇有點干,這邊天干風大,你適應嗎?!?
沏好茶,燕青遞給祁淵一盞,看著祁淵的嘴唇,與祁淵說話。
祁淵飲口茶,吁口氣,疲勞稍稍緩解,耳邊倏地想起蔣馥瑩那句‘使得’,他隨時歸家都使得,一時間心癢癢的,剛到豫東就有些歸心似箭的心思。
她真的會老老實實等他回家么,他回家去她就在么,他想他會突然襲擊,在她不經(jīng)意的情況下把她抱個滿懷。
“不是很適應,感覺著呼吸刺辣辣的,不如上京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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