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幾次,我想抱著小滿回青州等你回家,但他絕食輕生,但刺客是來刺殺肅王府的,不是我?guī)淼?,我也是受害者,我沒有讓他擋劍,可他擋了,這個話我只敢和你說,祁淵,在肅王府我不敢辯解?!?
“我沒有貪慕虛榮。我生小滿是因為她是我孩子。不是因為她是東宮的孩子?!?
蔣馥瑩說著就哭了,“我總不能說肅王一直以來自己要跟著我的,趕都趕不走,我也沒讓他擋劍吧。而且,我并沒有要不負(fù)責(zé)任的走掉,我會盡力把他醫(yī)好的,也會陪他去涼州。雖然我...舍不得上京的一切。人,差事。我在青州兵營有自己的書房。上京有你,祁淵?!?
祁淵始終靜靜聽,他的手一下一下順著她的發(fā)絲,他的褻衣被她的眼淚弄濕了一小片,感受著她被肅王親屬施壓,她的無奈和不能說的委屈,可見他不在京這幾天,她承受很多。
“你落淚做什么。我讓你為難了嗎。我不是說了四個時辰后我走?”
“可你怎么辦?!笔Y馥瑩抽抽嗒嗒問他。
“我能看見東西,能夾到想吃的菜肴。什么我怎么辦。我比我弟狀況好多了,沒有眼睛確實不方便。”祁淵擁指腹抹過她的眼睛,“再說,你不是找回了我娘親,我不是沒娘的孩子了。”
“祁淵...我追求我的愛人和生活,在賢妃眼中變成是自私的行為。因為肅王不幸,她們認(rèn)為是我?guī)淼?。我不能否認(rèn)。我任何否認(rèn)都是狡辯?!?
“蔣馥瑩,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是開心快樂的。如果你帶著自責(zé)愧疚和我在一起,那不是我想看見的。確實,那九個月,我給機會讓他鉆了空子。如果可以重來,我不會放你走。把你圈在淮南一二年,就不會有這些意外。”
祁淵說著,微微一頓,“他救了我女兒和女人,我豈能不讓你醫(yī)他。我身為長兄,我豈能為一己私欲無視他的健康...我只能像你爹的做法一樣,給他送禮道謝?!?
哪怕他希望她是自私的女人...自私的無視肅王府,他渴望她越過心理的顧慮,做他的人,但他是人君,不能因為私人感情鼓勵蔣馥瑩放下她對肅王的醫(yī)治。
他察覺到蔣馥瑩的處境,他當(dāng)下能做的是不為難她,然后想想怎么解決問題。
“祁淵...我沒辦法給你做外室了。”蔣馥瑩失落道,“你應(yīng)該感到開心,因為我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