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的她。捕捉著一切和祁淵相關(guān)的事物。
她嘆口氣,總覺得青雀號有些怪怪的,又一時說不出哪里怪。
她端著她的碗,挺大的碗。
海碗。
她出門住外面不單喜歡自己拿床單被罩,她還帶了一只大碗,用來裝飯,她覺得船上公用的碗筷不干凈,肅王看不見她這只碗,子元對她的大碗嘆為觀止。
春茗說好大的碗,夫人您要將京涼青雀裝進(jìn)碗里啊。
春茗一早就出去,說和人吃過飯了,蔣馥瑩不知她和誰一起吃的,后來知道了...
蔣馥瑩抱著自己的碗,準(zhǔn)備去船中央的食堂打自己喜歡的飯,她端著大海碗打開房門,她出來正關(guān)起自己的門,她回頭就察覺到對面有人視線熱忱而深邃的正鎖著她。
蔣馥瑩一怔,她抱著碗,回頭去看,她嚇了一跳,因為她居然看見祁淵正立在對面的房間門處,抱著手臂看她,接著視線落在她的米白色印著嫦娥奔月的海碗上面。
碗是她祖母買的,她奶喜歡嫦娥奔月圖。
蔣馥瑩下意識將碗抱緊了些,用衣袖稍稍遮擋,她的表情應(yīng)該是比嫦娥奔月來的微妙一些。如今他不再中意她,她的碗在他眼里應(yīng)該都好可惡的。
“你...坐船自己帶碗???蔣馥瑩?!?
祁淵好像又發(fā)現(xiàn)她一秘密似的,她究竟有多少他不知道的小習(xí)慣。
但祁淵見她受驚的小鹿似的,那般無措,又很怕他,他想他險些強迫她,也是原因之一,他也頗為無奈的笑了笑。
蔣馥瑩原以為此生都不會再見到皇上,哪知皇上就住她對面,昨夜那令她戒備非常的那堆男人居然是祁淵和他的眾卿家。
蔣馥瑩頗為尷尬的看了看他面龐,他眼底有紅絲,沒休息好的樣子,“住對面的是你啊?”
“嗯。是啊?!?
“胃好些嗎?昨晚沒飲酒吧。”
“沒?!逼顪Y說。
“你姨母又再返回念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