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剛起身時喂過了。我做了娘親,我都好像一只奶牛,不住喂小滿。喝湯,喂小滿,喝湯,喂小滿?!笔Y馥瑩說著自己甜蜜的負擔(dān)。
祁淵抿唇笑了,“朕說了可以奶娘喂的。你流產(chǎn)過,又生一個,不如多養(yǎng)身愛惜自己?!?
“奶娘喂,我會覺得虧待小滿的?!笔Y馥瑩看了看他配飾,問道,“你換了玉佩啊祁淵?!?
“你倒觀察仔細。是啊,新入手的玉佩,你覺得如何?”祁淵低頭看了下腰間玉佩,調(diào)笑道:“做了皇上,懸塊寶玉,裝下深沉?!?
他們都笑了,他們之間好真實,什么話都可以說。
“好配你的。好看?!笔Y馥瑩拽了拽他的玉佩,“這塊莫摔了。用久些?!?
“那你在這里再食些點心,我去給女兒換尿布。我換好叫你,你出來就行了?!逼顪Y說著往她后臀托了下,“不做怒自然不摔玉的。又舍不得摔人。但日后,是要更自控情緒,余生不發(fā)脾氣了?!?
他們彼此似在檢討,反思,又似有無法逾越的屏障。
蔣馥瑩坐在軟榻上,看著他出了屋子,他待她好溫暖,是同情或者覺得欠她恩情么,畢竟他是重情重義的男人。
他去了對面去照顧小滿,換尿布換的那樣一板一眼,他好像除了覺得她不堪大任之外,一切都沒變,反而對她更精心呵護。
罷了,明日即將分道揚鑣,今日就開心相處。
蔣馥瑩捏了一只春卷,小口食用,大約吃了三四口,祁淵在門外說,“可以了,你順手拿下我外衫,出發(fā)了?!?
蔣馥瑩拿起他搭在椅背的外衫,這邊手里還捏著少少一些春卷,索性放在嘴里,她將祁淵外衫遞給他,祁淵將她的包包遞了過來。
蔣馥瑩將自己純裝飾用的包包背在身上,捏春卷手指有些油,總之包包里又沒布巾,她就不暴露自己的短板給祁淵看了,這些小細節(jié),無不透露著她的隨性和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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