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舒抬頭看了一眼后視鏡。
男人依舊閉著眼,金絲邊框的眼鏡下面,是一副矜貴清冷的模樣,穿著很考究。
雖然她不認識男人身上的衣服是什么牌子的,但手表她在網上看到過,好像是某次拍賣會上的古董手表,上面的珠寶一看就價值不菲,手表的價格更是讓人咋舌。
她辛辛苦苦工作,幾年下來,也不過攢了幾萬塊錢,還不夠支付小姑平時的療養(yǎng)費。
而和她年齡差不多的男人,卻已經站在了她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制高點。
車子忽然停了下來,司機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二爺,市立醫(yī)院到了。”
楚云舒看了一眼一窗外,然后轉頭沖男人道了聲謝,“謝謝,我已經到了,耽誤你們的時間了?!?
她下了車之后,傅南嶼轉過頭,好奇的看著秦斯年:“二哥,你什么情況呀?前兩天晚上,咱們約好在夜庭喝酒,后來你突然說有事兒不來了,該不會是被女人絆住了吧?”
秦斯年微微蹙眉,目光冷淡的落在楚云舒的背影。
“還真的是?不會就是她吧?醫(yī)生?你怎么會認識醫(yī)生的?”
傅南嶼愈發(fā)好奇了,他和秦斯年認識二十多年,打小一起長大,秦斯年認識幾個女人,和誰說過幾句話,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什么時候,他身邊居然多了一個女人,自己作為死黨,好兄弟,居然半點消息都沒有!
簡直就是對他身份的一種侮辱!
“我認識一個醫(yī)生,很奇怪?”
他大哥秦橋身體不好,一年有三分之一的時間都在醫(yī)院,他認識的醫(yī)生,何止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