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醒來,不想接受這一切,突然覺得,這樣躺著挺好,她能安安靜靜的陪在身邊,我們不會惡語相對。
“喂?”
“什么?哪個醫(yī)院,我馬上來!”
“怎么了婉婉,你要去哪兒?”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宋許之叫住了要離開的林婉。
“安安拍戲受傷了,送到骨科醫(yī)院了,我的趕緊過去,許之,這里暫時交給你了。”
“婉婉,你......”
屋里只剩下宋許之和我,在她眼里,我怎么比得過隋安呢,我這里命在旦夕,也比不過隋安一點(diǎn)皮外傷。
就像現(xiàn)在,同樣是失去孩子,她想彌補(bǔ)隋安,她覺得愧對隋安,卻從來沒對我說過一句對不起。
這種心如死灰的感覺我又一次經(jīng)歷了,真是可笑,我一次又一次心存僥幸,覺得她心里有我,老天爺一次又一次給我重創(chuàng),讓我看清楚自己就是個小丑。
接連五天,林婉在沒出現(xiàn)過,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七天后了,在醫(yī)院躺了整整一個星期。
“你終于醒了!”
宋許之拿著藥瓶走了進(jìn)來,臉上松了一口氣。
我想起身,但還是沒有力氣,宋許之走過來扶了我一把:“躺了好幾天了,身體肌肉還沒適應(yīng),你起來坐會兒吧,不急著下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