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又來了。”我嘟囔著。
“你是病號,不能來這里玩,我就待一會兒,就回去了?!蔽业乃悸愤€清晰,就是稍微有一點(diǎn)大舌頭,還沒有太醉。
林婉皺起了眉頭,似乎對我的回答感到不滿,但她并沒有立刻發(fā)作。
而是直接在我身旁坐下,奪了我手里的酒杯:“病號配酒鬼,挺絕配?!?
我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完全聽不出來這話的邏輯。
但是我只記住了一件事:“不行,你的手傷了,不能喝。”
“好,我不喝,你也別喝。”
我腦袋有些遲鈍,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不喝就不喝?!?
見我這么聽話,林婉笑了,那笑容如春風(fēng)拂面,化解了我心中的冰霜。
酒吧的喧囂似乎在這一刻靜止,只有林婉的笑容在我眼中綻放。
我忽然意識到,無論未來如何,此刻的溫暖是真實(shí)的。
我緊緊握住她的手,不再讓恐懼和疑慮占據(jù)上風(fēng),至少現(xiàn)在,我要珍惜與她共度的每一分每一秒。
借著酒勁,我伸手將她一拉,將人又拉近了我兩分。
最后微微低頭,將自己的嘴角蹭上了她的嘴角,蜻蜓點(diǎn)水,連吻都算不上。
出格的舉動,我的酒也醒了大半,心跳聲和酒吧的音樂聲混合在一起,讓我?guī)缀趼牪灰娮约旱男奶?
想要趕緊跳過這一趴,我只能假裝自己身形不穩(wěn),不是故意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