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還在氣頭上,背對著我,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異樣。
我咬著牙,一步一步走向路邊停著的一輛車。
里面的家伙在我拉開車門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惶恐。
很快又偽裝成了茫然:“你找誰?走錯了?”
我嘆息一聲,不理他直接坐進了副駕駛,咬牙閉著眼:“我知道你是我媽派來盯著我的。”
“不是,這位先生,您在說什么我可聽不懂?!彼€打算和我裝傻,我直接抬手打斷了他的話:“行了,別狡辯了,我現(xiàn)在很不舒服,送我去醫(yī)院?!?
車內(nèi)陷入詭異的沉默,我靠在椅背上,試圖緩解那不斷加劇的頭痛。
司機最終反應過來,閉上了嘴,默默地啟動了車輛,他時不時回頭觀察我,看著我額頭上豆大的冷汗,他才確認我是真的不適,所以他沒有再繼續(xù)追問,只默默將油門踩到了底。
“今天的事知道怎么和她匯報嗎?”我閉著眼睛,聲音有些沙啞。
“???”他反應了下,才知道我說的是母親交代給他的任務。
或許是我壓迫感,太重,他也忍不住伸手摸了下額頭,最后支支吾吾答不出個所以然。
索性我?guī)退鹆耍骸澳阒灰嬖V她我見了林思思就行了,特別是我去醫(yī)院,你不能說?!?
“但是她擔心你?!彼穆曇袈犉饋碛行o奈。
我苦笑了一下,心里明白母親的關心背后,是她對我的期望和對家族責任的執(zhí)著。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聽我的,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的實力,沒必要為了我們母子讓自己陷入奇怪的境地?!蔽液唵蔚鼗貞?,然后又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