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李國琴,我以為經(jīng)過上一次她已經(jīng)改正,要是知道她還會對你出口不遜,我怎么也不該把她帶來,這次江隊長給她下了限制令,嫂子你放心吧,李國琴也是要臉,她也不會再打擾你們徐新月滿是歉意的說。
蘇凝雪已經(jīng)不去管李國琴,畢竟江墨沉已經(jīng)擺出最直接的態(tài)度。
用徐新月的話說,但凡一個人要臉,被這樣懲罰,不光沒有面子,就連尊嚴都要受打擊。
“徐隊長,我知道你從醫(yī)也有很多年了,您能不能告訴我,據(jù)我國現(xiàn)有的研究水平,能夠破解生化病毒嗎?”
蘇凝雪在后現(xiàn)代二十一世紀經(jīng)歷過一場病毒危機,那時華國專家憑借前沿的科技手段,破解了病毒,還研究出用以預防的疫苗,全名推廣接種,有效的終結了那場災難。
但是現(xiàn)在,不論是經(jīng)濟還是物質都貧瘠的八十年代,除非上級對病毒事件非常重視,傾力去研究,才有希望。
蘇凝雪一動不動的望著徐新月,后者猶豫了一下,才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也只是個小隊長,具體情況,還是要看上級指示跟安排,不過我問過戚程儒,也就是我愛人,他是野驍特戰(zhàn)情報員,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消息。他說,上級對江隊長十分重視,絕對不會放任不管。余弦跟六子不惜冒險去國,絕對不會一無所獲,江隊長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一定會好起來的
“嗯,我知道了蘇凝雪懸掛的心,暫時放下部分。
送走徐新月,蘇凝雪回到病房。
江墨沉已經(jīng)熟睡過去,頭上細密的汗水已經(jīng)將枕頭浸濕。
蘇凝雪雖然不是醫(yī)學生,但也懂得日常護理,上輩子抵抗病毒時期她還特意研究過,如何緩解發(fā)燒的方法。
反正病房里也沒有別人,她把江墨沉身上的病服脫掉,輕輕的給他搭上被子,然后去洗手間用溫水打濕毛巾,從頭到腳幫他擦拭一遍又一遍。
她的方法很快就有了效果,他身上的溫度沒有剛才那么高了,也沒有一直流汗。
站在病床前,她心里慰藉不少,所以說這趟必須得來。
醫(yī)護人員不可能全天這樣貼身伺候他,就算是他的下屬,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怎么肯能像她這么細心?
自己的男人,還是得自己疼。
蘇凝雪坐了一下午火車,又折騰到現(xiàn)在,也見了疲憊。
先把帶來的餃子拿到外面,讓站崗的士兵帶去飯?zhí)眉訜?,回來后趴在病床邊,瞇了一小會兒。
江墨沉在昏暗中睜開眼睛,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走到八點多,蘇凝雪安靜的趴在床沿,手肘在臉頰上枕著,緊鎖的眉心,眼睛時不時的亂動,睡的并不安穩(wěn)。
男人的手撫摸在她頭上,蘇凝雪立刻就睜開眼睛。
“墨沉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江墨沉沒有說話,對她笑了。
這一笑,仿佛來自古希臘的天神,沐浴在溫暖的光里,他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孔,如星輝點綴,好看到了不真實。
蘇凝雪有些愣愣的,因為,這是第一次見他笑呢。
“餓了嗎?我去看看餃子熱好沒有
江墨沉點頭。
蘇凝雪起身去了外面,讓士兵把熱好的餃子送進來。
蘇凝雪回來,用手試探他額頭的溫度,還是很燙,拿起一旁的體溫計,給他放在腋下測量。
“報告!”士兵端著飯盒進來。
蘇凝雪接過餃子,打開盒蓋,夾起一個喂到江墨沉唇邊,他卻搖頭,用手將筷子推到她面前,示意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