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廬州當?shù)芈犝f此事的百姓、同學、親戚朋友和認識陳涵國的人覺得離譜,就算是李向南這個才聽說這件事情的人,都會下意識的覺得不太對勁!
殺人是需要動機的!
更何況是當街殺人,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能力?
一個成長在人之初性本善這樣教育里的少年人,連踩死一只螞蟻都可能會難過,他會殺人?
李向南下意識的就不會相信!
他看向范德亭。
“還有,”范德亭知道他消化完了之前的信息,便馬上跟著道:“受害者的身份也十分復雜,一個是區(qū)工商局副局長的愛人,一個是當?shù)刈錾獾钠髽I(yè)家的獨女,還有個是礦區(qū)的生產(chǎn)科副主任,還有個就是普通的廠區(qū)工人!”
“......”聽到這風格迥異,聽上去根本找不到聯(lián)系的幾個受害者,李向南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案子,一聽就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李院長,這四個家庭,現(xiàn)在揪著案子不放,從我們廬州公安一直鬧到省里,我們都很理解,但社會的輿論壓力很大!要求嚴懲兇手的聲浪很高。但同時,陳家這邊的親戚朋友也在奔走呼吁,要求徹查真相,他們認為這當中必有隱情!”
說到這里,范德亭嘆了口氣,沒再說了。
戚志遠便接過話頭,繼續(xù)說道:“雙方因此僵持不下,吵的不可開交。而且,這件事情發(fā)生在當時的鬧市區(qū),案發(fā)時正值中秋節(jié)假日,那天在長江路上的游人非常多,目擊者自然不少!案子瞬間就擴散出去了,來自各省市的人光是給廬州公安的質(zhì)詢信件每天都像雪花似的,搞的省里壓力非常大!我們也很被動!”
“我的娘嘞!”王德發(fā)在一旁聽的目瞪口呆,“一個少年天才殺人?這咋可能嘛!這陳家祖墳冒青煙了才出這么個文曲星,他怎么可能干出這樣離經(jīng)叛道、慘絕人寰的事情?”
這話說的沒毛病,現(xiàn)場幾人也陷入了沉默。
李向南掏出煙給眾人抽,沉思了良久,抓住核心矛盾,問道:“可戚廳長,范局長,這么多人目擊,證據(jù)鏈鎖定是非常快的,你們按照程序辦事就是了!卡在這里,就是因為他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