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糖瞥了她一眼。
就她一個人,和她一塊吃飯的厲環(huán)環(huán)那些人應(yīng)該都走了。
那她怎么還沒走?
特意在這等她出來的嗎?
黎糖沒理她。
溫念竟露出受傷的神色,說道:“黎糖......不,現(xiàn)在該叫你唯一了,真沒想到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唯一?!?
黎糖冷笑,“溫念,你說這些就不怕今晚吃的飯菜都吐出來嗎?”
她都覺得反胃了。
溫念臉僵了下,“唯一,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
“我們之間有誤會嗎?”黎糖笑著說:“你設(shè)計讓我摔下樓梯反過來誣陷我,讓汪雅芯把我綁到河邊砸破我的腦袋想淹死我,這些不都是事實(shí)嗎?”
溫念往四周看了眼,然后一臉無辜地問:“唯一,你是不是記憶混亂了?我怎么可能對你做這些?”
黎糖真被惡心到了。
她忍不住冷下臉,走近溫念。
溫念當(dāng)即弱小地往后退,嘴上還說:“你想做什么?”
黎糖甩了甩手,一邊逼近她一邊說:“我沒猜錯的話,你是在等厲司淮來接你吧?”
溫念愣了下。
黎糖冷笑了聲,又說:“我要是還沒猜錯的話,他現(xiàn)在人就在馬路邊,在看著我們這邊吧?”
溫念臉色一僵,之前裝的無辜弱小的神色也變得不自然。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回。
黎糖就笑:“我成全你?!?
話落,黎糖就揚(yáng)起手,朝著她的臉直接招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