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下的兵居然拿著槍指著葉延羅,一想到后果伍長秋身體就是一顫,那可是威震整個世界的閻羅??!
敢拿槍指著閻羅的人,整個世界也找不出幾個。
那群軍人唯軍命是從,一聽見伍長秋讓他們放下槍,趕緊齊刷刷地放了下去,不過還是一臉警惕地看著秦淵他們。
葉延羅的臉上并無任何波動,緩緩走下醫(yī)院的階梯。
“葉老。”伍長秋恭敬地對著葉延羅喊了一聲。
“嗯,人我?guī)ё吡耍€有這間醫(yī)院也沒必要圍住,里面的人都是安全的?!比~延羅淡淡說道。
伍長秋一時還聽不明白葉延羅到底什么意思,低頭一看秦淵懷抱中魯天峰,頓時明白過來了。
“葉老,你——”伍長秋震驚地看著葉延羅說不出話來,他居然把魯天峰都敢?guī)С鰜怼?
身體想要后退,但是伍長秋還是強(qiáng)忍住懼怕,這個時候他不能退。
“回去告訴夏首長,病人我?guī)ё吡耍宜w內(nèi)的病毒沒有傳染性,不會造成災(zāi)難,還有,立刻把醫(yī)院里的人放了?!比~延羅的語氣充滿不容置疑的口吻。
秦淵知道,葉延羅口中所說的夏首長,正是如今華夏最有權(quán)力的人,軍區(qū)一號首長夏侯平。
伍長秋臉上的皺紋扭成一團(tuán),他不敢質(zhì)疑葉延羅的話,可是他只聽命于軍區(qū)最高指揮,現(xiàn)在讓他陷入兩難選擇。
“我的話你還沒聽清楚?”見伍長秋沒有反應(yīng),葉延羅的語氣變得有些冰冷,他沒那多時間耗費(fèi)在這里。
“葉老,請您諒解,我不是不相信您的話,可是我現(xiàn)在沒有接到軍部的命令,所以我不能撤離?!蔽殚L秋一身冷汗說道。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哪里禁得起葉延羅那強(qiáng)悍的氣勢,身體也在微微抖動著。
葉延羅眼睛一瞇,然后說道:“撥通夏侯平的電話,老夫跟他說?!?
敢直呼夏首長真名的人,整個華夏也沒有幾人,葉延羅就是其中一個。
“是,葉老,您等一下?!蔽殚L秋旋即命令一旁的警衛(wèi)員撥通夏侯平的電話。
除非事態(tài)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否則伍長秋還真的不敢給夏侯平打電話,不過現(xiàn)在是葉延羅要求的,他當(dāng)然不敢不從。
“喂?!彪娫捘穷^傳到一道低沉的聲音。
“夏首長,我是伍長秋?!蔽殚L秋一本正經(jīng)說道。
“嗯,長秋,醫(yī)院那邊情況怎樣了?”夏侯平問道。
“首長,我一時說不清楚,還是讓葉老給你說吧?!?
“葉老?他也在?”夏侯平的聲音明顯有些震驚。
伍長秋趕緊把電話遞給葉老,就好像遞過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
秦淵在一旁看得暗暗偷笑,沒想到堂堂一個軍區(qū)副司令,跟一號首長打電話時都表現(xiàn)地這么拘謹(jǐn)。
雖然秦淵為軍隊立下不少汗馬功勞,不過到目前為止他也沒見過那個神秘的一號首長,當(dāng)然,他曾經(jīng)在電視上看到過,是一個長相很普通老人,眉宇間始終流露出祥和的笑容,不過他那雙眼睛似乎能夠洞察一切,很難讓人捉摸。
“是我。”葉延羅一接過電話,神態(tài)平靜說道。
“葉老,原來您在燕京,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抽空就去看望你?!毕暮钇胶呛切Φ馈?
“不用了,老夫沒空?!比~延羅拒絕說道。
一旁的伍長秋聽后一陣汗顏,閻羅不愧是閻羅,拒絕第一首長的盛情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呵呵,那等葉老您有空了我再去看望您。”夏侯平絲毫沒有生氣,依舊笑臉相迎說道。
“告訴你的部下,可以把軍隊撤離回去,病人老夫準(zhǔn)備帶走,他身上攜帶的并不是傳染性病毒,只是中了毒而已,醫(yī)院里的人都是安全的?!比~延羅直接說道。
話一說完,葉延羅也不等夏侯平說話,直接把電話扔給伍長秋。
“我們走。”葉延羅回頭對著秦淵和楊昭君說道,然后大步跨前,從伍長秋身邊走過。
跟在身后的秦淵微微苦笑,還是他外公夠霸氣,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也能像外公一樣,跟華夏最高首長這么說話。
就在秦淵他們離開不久后,紫禁城內(nèi),一位抽著煙的老人悠閑地躺在一張竹椅上,饒是燕京現(xiàn)在的氣溫在零下幾度,老者的身上依舊只有一件單薄的唐裝,而且他還躺在冷冰冰的竹椅上。
老人的身軀非常高大,即使是躺在竹椅上,也給人一種強(qiáng)大的壓迫感覺,他的周圍放佛形成一個氣場,外物都無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