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何麗笑著眨了眨眼睛。
“這么說你今晚叫我過來是在耍我了?”黃海川目光逐漸凌厲起來。
“怎么能說是耍你呢,我確實是有很重要的事找你?!焙嘻愝p笑著。
“何麗,你真是無聊?!秉S海川臉色變了變,站起身,意欲離開,面前卻是黑影一閃,何麗突然擋在他的身前。
“無聊嗎?你覺得我無聊嗎?”何麗循著黃海川的臉頰,嘴唇輕啟著,慢慢的往上,輕咬著黃海川的耳根,“我怎么覺得一點(diǎn)都不無聊呢,你說呢?看看你,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它已經(jīng)最真實的表達(dá)出了你現(xiàn)在內(nèi)心的感受,你是喜歡的,不是嗎。”
手臂碰觸著何麗光滑的肌膚,黃海川全身猶如觸電一般,何麗說這房間里點(diǎn)上了香,黃海川不知道是真是假,但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的神情有片刻的恍惚,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
……
房間里,淡淡的熏香味彌漫在空氣中,讓人聞著聞著便覺得很舒服,黃海川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何麗,但他的內(nèi)心遠(yuǎn)沒有表面那么平靜,從他開始變得有些急的呼吸聲,已經(jīng)能瞧出黃海川被這房間里的氣氛所影響了。
身旁那帶有著何麗身上特有的香水味越來越濃,黃海川此時如置身于云顛之中,慢慢閉著眼睛享受著。
“黃海川,舒服嗎?你是喜歡的,對吧?!睖?zé)岬臐駳鈴亩桌镙p輕的鉆了進(jìn)來,直直的鉆到大腦深處,挑動著黃海川大腦的神經(jīng)。
何麗半張著嘴,一臉沉迷的閉著雙眼,此時,不僅是黃海川的大腦處在亢奮的狀態(tài),何麗何嘗不是如此。
何麗的神志仍清醒著,只是她早已情動,特別是看著她心目中的獵物一步步的朝她走近,何麗更是處在一種異常興奮的狀態(tài)之中。
“何麗,你這是在玩火。”何麗的聲音讓黃海川募然驚醒了過來。
“咯咯,看到了沒有,你嘴上喊著不要,心里其實可樂意了,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哪像你這樣口是心非呀,真是虛偽。”何麗臉上盡是得意的笑容。
“這是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代表不了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如果每個人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所思所想,那么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那么多不理智沖動的人,你以為你說的話就是正確的嗎?!秉S海川冷冷的看著何麗。
“如果你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會你不該穿起你的衣服?!焙嘻悑趁牡念┝它S海川一眼。
“怎么樣,我的身材好嗎?”說著話,何麗又輕輕的原地轉(zhuǎn)了一圈,黑色的紗裙旋轉(zhuǎn)出了一個美麗的圓圈。
“你的身材很好,但我不需要?!秉S海川強(qiáng)迫著讓自己冷靜下來,視線從何麗身上移開,黃海川知道唯有離開,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的這個房間,才能澆滅身體里的火。
努力平息著內(nèi)心深處的躁動,將何麗從身邊推開,黃海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本想冷靜下,大腦卻又是一陣眩暈,黃海川不敢多呆,起身堅決的往門外走。
“黃海川,你是不是個男人?!本驮邳S海川意欲走出房間的剎那,何麗那尖銳的聲音猛的在整個房間里響起。
黃海川一下子在原地頓住,緩緩的轉(zhuǎn)過身,死死的盯著何麗,“我不是個男人?在你眼中的男人又是什么樣?只會用下面去思考的人在你眼中才算男人嗎?何麗,我真為你感到悲哀,很不幸的告訴你,我不是你定義中的那種男人。
“是嘛?難道你已經(jīng)超脫物外,身體已經(jīng)和靈魂分離了嗎?”何麗冷笑著看了黃海川一眼,“黃海川,做人何必那么虛偽嗎,這里只有你只有我,你何必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呢,你覺得那樣是個真男人嗎?那樣純粹就是個心理和精神上都不舉的男人,黃海川,別讓我看扁你,如果你真的是那樣的人,那我也無話可說?!?
“為了讓別人迎合你,難道你已經(jīng)沒有了一點(diǎn)道德廉恥了嗎,何麗,我對你太失望了,如果咱們不是大學(xué)同學(xué),你這種人,連讓我多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我鄙視你這種人,你連那些出來賣的都不如?!秉S海川說的話很傷人,他也出離的憤怒了。
“對我太失望?呵,黃海川,我可從來不知道你還對我還有希望過哦。”何麗嗤笑了一句,扭頭看著黃海川,黃海川語間在諷刺她,她卻是一點(diǎn)不在意,依舊是輕笑著,“黃海川,隨便你怎么說我把,想必我今天這樣做,在你眼里也跟那些下三濫的女人差不多了,既然如此,那我何必再把自己裝的高尚呢,你說我沒有道德廉恥也好,說我比那些出來賣的還不如也好,但你不能否認(rèn),就在剛才,你的身體還對我動心了,黃海川,別裝了,何必把自己偽裝的這么辛苦呢,你的身體已經(jīng)出賣了你了?!?
“不知廉恥.,我看你已經(jīng)不可救藥了?!秉S海川鄙夷的看了何麗一眼,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去。
“黃海川,看來我沒有料錯,你真的不是個男人,難怪張然會拋棄你,你看看你,就像個懦夫一樣,讓人笑掉大牙,張然沒跟你在一起真的是再明智不過的決定,要不然我估計她要一輩子守活寡,因為你不是個男人。”嘲諷的聲音再次在身后響起,何麗這次的話真的是太惡毒了。
這一次,黃海川渾身像是被雷電劈中一般,整個人僵硬的立在了原地,“你說什么?”黃海川轉(zhuǎn)過身,盯著何麗,眼神猙獰而恐怖,“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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