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林知皇也將花鈴留在了大帳外,未讓隨邊弘帳外的守兵進去通傳就掀簾入了大帳。
符驍這會正在書案前描繪丹青,聽到入帳的腳步聲抬眸看去,見到是林知皇抬步進來,原本冷漠的表情霎時浮上了一絲淺淺的人氣。
林知皇見符驍看來,徑直朝符驍所在處走去,邊走邊含笑問:“聰庭在作何?”
符驍從林知皇身上收回視線,繼續(xù)作畫:“澤奣傷好了?”
林知皇走到符驍身邊站定,勾身去看符驍?shù)漠嬜?,輕描淡寫道:“小傷,無礙?!?
“看出來了。”符驍繼續(xù)畫槐花。
林知皇見符驍不看自己,奇怪道:“聰庭好像生氣了?”
符驍執(zhí)筆的手一頓:“沒有?!?
“明明就有?!绷种蕪澫卵鼘⒛樫N近坐在案椅上的符驍。
符驍對林知皇此舉已是習以為常,巋然不動道:“沒有?!?
林知皇保持著這個姿勢在符驍耳邊道:“我站累了?!?
書案后就一張椅子,符驍坐了,林知皇就沒得坐了。
符驍擱下筆道:“茶桌邊有位子?!?
林知皇輕笑出聲:“還說沒生氣。上次你將本王的唇都吮腫了,這次卻要本王坐這么遠?”
符驍耳尖迅速染上緋色,轉(zhuǎn)眸看向林知皇:“沒有?!?
“沒有生氣,還是沒有吮腫本王的唇?”
“都沒有。”符驍腦海里已經(jīng)開始閃現(xiàn)前兩日與林知皇在床榻上唇齒相接的畫面了,耳尖的那點緋紅迅速蔓延,擴散至整只耳朵。
林知皇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和符驍搞“黃色廢料”的,所以行從心,所說的話也是為了搞“黃色廢料”做鋪墊的。
見氣氛差不多了,林知皇便覺得可以進入正題了。
“不坐也行,那你讓我親可不可以?”
“......不可以?!?
林知皇用鼻尖蹭了蹭符驍?shù)膫?cè)臉,輕聲問:“為什么不可以?”
符驍見話題果然歪樓,故作鎮(zhèn)定道:“澤奣每次來......能不能與我談些正經(jīng)事?”
林知皇視線落到了符驍?shù)拇浇翘烊簧瞎吹拇缴?,義正辭道:“那不能。”
“我每次過來就是為了和聰庭做不正經(jīng)的事,正經(jīng)的事我就去找別人做了。”
說著話,林知皇慢慢地直起了身,顯得格外理直氣壯:“來尋本王未過門的夫.......自然是要做不正經(jīng)的事的。”m.
符驍:“.........”
“上次聰庭親了我,這回我得親回來?!?
符驍:“.........”
“聰庭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我說話,你就不親了?”
“那自然不是。欠親還親,天經(jīng)地義?!?
符驍:“.........”
“實不相瞞。上次與聰庭嘗試了唇齒相接的滋味后,本王感覺很舒服,已經(jīng)食髓知味,這會非常想........”
符驍終于忍不得,不等林知皇將話說完,站起身抬手就捂了林知皇的唇道:“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