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黃齊天仍留了他一命。因為,他畢竟是黃家的狗,留著狗命,自是有用。
而此刻,吳劍身為酒店老板,自是不能輕易錯過,如此一個大拍黃家馬屁的機(jī)會!
“今日,要么你跪下,給黃家磕一百個響頭道歉!要么,你就永遠(yuǎn)留在老子的和平飯店里,豎著進(jìn)來,躺著出去!”吳劍坐在輪椅上,面色兇戾怒道!
今日,這里可是和平飯店。是他吳劍的主場!
主場優(yōu)勢之下,一切,都由他吳劍說了算!
他和平飯店里,有的是人,有的是打手和兵器!
今天,乃是千載難逢的拍馬屁機(jī)會。他吳劍,不借機(jī)踩著這個青年的腦袋爬上去獻(xiàn)功,還更待何時?
機(jī)會難逢。
“哦?”江鋒緩緩?fù)鲁鲆豢跓熑?,目光饒有意味的掃向了那輛輪椅車。
“讓我,磕頭?”他嘴角的弧度,有些微微深邃。
“怎么?還想反抗?今天,你要是不磕到一千個響頭,不把這瓷磚地面磕破,你就別想離開!”吳劍坐在輪椅上,眼神兇戾。
吳劍的身份檔次太低,所以顯然…并不認(rèn)識面前這個青年是誰。
一個月前,黃朝東死在自己酒店時,他也不在現(xiàn)場。
而黃朝東葬禮時,他也同樣沒有資格出席。
所以,他并未見過江鋒。更不知道,這個青年是誰。
今日,他根本就沒打算,活著放這個青年離開。
在他吳劍的場子里,這個青年,已經(jīng)注定成為他斬殺,邀功給黃家的賀禮。
江鋒依舊平靜的站在那兒,他嘴角的弧度,有些控制不主動上揚。
他,竟是笑了。
他將煙蒂丟在地上,然后用皮鞋踩滅。
然后,他目光幽幽,一步一步,朝著吳劍走來。
吳劍坐在輪椅上,目光兇戾獰笑的看著這個青年。
“算你識相,趕緊滾到老子腳下,給老子磕頭一千個!記住,要磕得用力!讓我聽到聲音!”吳劍獰笑兇惡道。
他以為,這個青年認(rèn)慫了。
他以為,這個青年上前來磕頭了。
可,下一秒。
江鋒卻突然伸手,一把…揪住了吳劍的脖子。
然后,吳劍整個人如同洋娃娃一般,被從輪椅上提了起來。
“十殿閻羅都不敢讓我磕頭,遑論這人世間,誰…敢讓我磕頭?”
他目光幽幽,就這么掐著吳劍的脖子,將吳劍整個人提在半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