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我的這番話起作用了,又或許是因為周遭圍在一起的群眾越來越多了,孫麗麗和周茉互相冷哼一聲,紛紛別過身子去。
在二人勉為其難的應(yīng)允過后,我們來到了附近的清吧。
平常周茉根本就不會出入這種地方,她微微皺著眉頭的同時,又環(huán)顧著周遭的情況,很是不滿。
“怎么定了這種地方?”
周茉的話音剛剛落下,孫麗麗便冷不丁地嘲諷一聲。
“就定這種地方,怎么了?土包子沒見過世面???”
果不其然的,孫麗麗和周茉一見面就會毫不客氣地互相掐架。
“你成天到晚出入這種不三不四的地方,也不知道這社會關(guān)系到底有多復(fù)雜?!?
周茉亦是不客氣地擠兌回去。
作為第三人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從何說起。
看著孫麗麗和周茉你一句我一句地說個不停,我也的確是插不進(jìn)去話的。
不知道到底是過去了多久的時間,孫麗麗端起高腳酒杯,將跟前擺著的香檳一飲而盡。
周茉也不甘示弱地喝了一杯雞尾酒。
二人原本還是不斷地爭斗,這會倒是開始拼酒了。
我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得站起身來,又喊了一聲正打算上酒的服務(wù)員。
“我們這一桌先別上酒了?!?
喝酒傷胃。
更何況周茉本來就不能喝。
我也生怕周茉今天喝了個半醉地回去,明天身體熬不住。
聽到我說出的話時,孫麗麗忍不住沖著我翻了個白眼。
“姜堰,你果然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