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黎呢?他到底是什么???陳黎連病歷本都不愿意提供出來,是不是也意味著陳黎從頭到尾都在隱瞞,而你就是心甘情愿地被瞞在鼓里?!?
“他說病了可沒用,醫(yī)院的儀器檢查都沒問題,陳黎還能是哪里有???”
我冷笑一聲,態(tài)度也越發(fā)不屑一顧。
“我不在乎你現(xiàn)在和陳黎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我也不想知道你們如今的進展情況。”
“周茉,我覺得你也應該有必要知道,咱們倆現(xiàn)在已經經過法律的準許,和平分手。”
“離婚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其實也沒必要繼續(xù)互相糾纏?!?
這是我深思熟慮之后,實在是憋不住說的話。
也許前陣子我還對周茉念念不忘,甚至是時時刻刻地盼著周茉能夠回心轉意。
可偏偏是因為如今的這種情況處境繁雜,我根本就沒有機會能夠和周茉重歸于好。
再者是說,通過這一切事情,讓我清晰地認識到,我從來都是無關緊要的存在。
至少在周茉的眼里看來,我什么都不是。
“姜堰,你真是這么想的?”
周茉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了我一眼,她滿臉都是受傷的神色,這時候又忍不住節(jié)節(jié)后退。
“姜堰,這么多年來,你和我朝夕與共不說,你難道根本就不在乎我......”
她低聲細語地喃喃著,眼神中滿是悲愴。
我不在乎?
如果我真是不在乎周茉的話,當初我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前去提醒周茉對陳黎保持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