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神色不變,淡漠道:“我本無意來此找事,但我的未婚妻為人所害,東陽不得不來!”
“狂妄……”天山建止冷哼一聲,至尊威壓瞬間溢出,直接將東陽籠罩。
東陽臉色驟變,腳下的紅毯瞬間爆碎。
而他身邊的上官無敵也臉色一沉,身上也立刻爆發(fā)出一股強大氣勢,直接將東陽身外的至尊威壓沖散,并將東陽護住。
“堂堂至尊不由分說就對一個晚輩下手,不好吧!”
天山建止神色一沉,道:“上官公子,你是存心和我天山家過不去了?”
上官無敵冷哼道:“本公子沒有和你天山家過不去的意思,但東陽是我的朋友,更何況此事本就有蹊蹺,為何不雙方攤開說明,前輩擅自出手,不讓他說話,豈不有些做賊心虛的意思!”
“放肆……”天山建止冷喝,他雖然不是天山家族的家主,卻也是高高在上的至尊,誰敢對他如此說話,上官無敵雖然身份非凡,但也只是一個小輩,有何資格在這里對天山家說三道四。
上官無敵卻毫不畏懼,他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若非是顧忌不易全面和天山家族翻臉,他剛才都不會說那些客氣的話,天山建止呵斥他,他才不吃這一套。
此刻,暮云至尊也不得不開口了,斥道:“無敵,還不退下,此事是非曲直,自會分曉!”
“云姨……我若退下,他們天山家動不動就以勢壓人,不讓人說話,還怎么讓真相大白于天下!”
“少廢話……”
東陽也隨即開口,對上官無敵拱手一禮,道:“多謝上官兄的維護,但此事是我東陽的私事,東陽自會處理,上官兄不用費心了!”
“這是什么話,你我是朋友,你有難,身為朋友當以兩肋插刀,我現(xiàn)在置身事外,豈不是不夠義氣!”
“不會,上官兄的義舉,東陽感激不盡,現(xiàn)在眾人皆在,我想天山家也想將此事弄個水落石出,不會讓人猜疑,讓天山家族名聲蒙羞!”
上官無敵驚疑道:“他們會嗎?沒看他們剛才的所作所為,我信不過!”
“上官兄多慮了,天山家族身為至尊家族,高高在上,無數(shù)年來的名聲豈會因為此事而染上瑕疵,想必他們比我更想將此事的真相查出,讓是非對錯大白于天下!”
上官無敵故作沉吟一下,道:“你說的也有理,那好吧,別人我信不過,但對東陽兄你,我是深信不疑,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就暫退一旁!”
眾人聽著上官無敵和東陽的對話,反映也是不一,天山家族的眾人是臉色陰沉,而暮云至尊眸中卻是笑意連連,就連人群中的蕭紅葉、蕭紅云兄妹倆也是眼露笑意,東陽和上官無敵的這套雙簧,明擺著是將了天山家族一軍,若他們再不給東陽說話的機會,那就是不顧自己的家族名聲了。
不過,為了配合東陽,暮云至尊隨即開口,道:“東陽,你說天山公子的未婚妻是你的未婚妻,你有何證據(jù)?”
“我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
東陽的回答,卻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就連剛剛退下的上官無敵也有點傻眼,沒有證據(jù),接下來還怎么演?
“哦……既然沒有證據(jù),你又憑什么說她是你的未婚妻?”
東陽淡然道:“我之所以說沒有證據(jù),是因為她現(xiàn)在身種忘情水之毒,早已忘記曾經(jīng)的所有記憶,諸位也清楚,身種忘情水之毒,會對醒來看到的第一人心生好感,所以她說是天山公子的未婚妻,也就自然而然了!”
“強詞奪理……”
天山成績輕叱開口,并繼續(xù)說道:“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你如何證明無暇身種忘情水之毒?”
“我不能證明……”
東陽的話,再次讓眾人感到吃驚,你一不能證明姬無瑕是你的未婚妻,二不能證明她身中忘情水之毒,那還有戲可唱。
對此,天山乘云是冷笑不已,他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忘情水之毒不是無法查探,而是此毒是在一個人靈魂深處,將所有記憶封鎖在靈魂最深處,一般的至尊都無法查出,東陽不過是一個真神境,就算綜合戰(zhàn)斗力很強又如何,想要查出忘情水之毒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山乘云譏笑道:“你這不能證明,那不能證明,足以說明你就是單純來搗亂的,本公子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會主動離開,否則,就別怪我天山家無情!”
東陽神色不變,淡漠道:“我是不能證明,但我若是能喚醒她失去的記憶呢?”
聞,上官無敵立刻開口,道:“那還等什么,上啊,只要她恢復所有記憶,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周圍的眾人,卻是驚疑不已,忘情水之毒眾所周知根本就是無藥可解,除非是以至尊之力來慢慢清除,而且還不是一般至尊能夠完成的,而東陽不過是一個真神境,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
天山乘云雙眼一縮,隨即開口道:“哼……你東陽精通幻術(shù),眾所周知,誰知道你是否會暗施手段迷惑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