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怔愣的坐在病床上,好半天都沒回過神。
“林聽……”
“你別叫我的名字!你可把我害慘了,知不知道?”林聽手一擺,火氣壓不住一般的直沖他去,“談?wù)?,你追我的時候,怎么不早說你身患重?。浚‖F(xiàn)在好了,我選擇跟你,把亦禮得罪個透,結(jié)果你還沒準(zhǔn)要活不久!”
“……”
“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造的什么孽,一步錯,步步錯!”
她滿是抱怨的嘟囔傳到耳邊,談?wù)裁蛑绷舜骄€,濃眉幾乎要擰做一處。
不過,他終于算是聽明白了她的意思。
“選我,你后悔了?”
“我不該后悔嗎?你這病可是惡性腫瘤,治不治得好全看運氣,說不準(zhǔn)哪天就死了!到時候你能閉上眼睛走的利索,我一個喪偶的寡婦,難道亦禮還會要我?”
越是熟悉的人,就越知道對方的痛處在哪。
林聽句句不離談亦禮,這比打他罵他一頓,還難受!
談?wù)蔡治孀⌒目谔?,痛感如墨汁入水班四散開來……
疼得他連呼吸都堵滯。
“林聽,我——”
“行了,我現(xiàn)在一個字都不想聽你說!”
林聽冷聲打斷,指了下他病床上方的一個按鈕,“我還要去杏林陪我媽,你要是有事叫醫(yī)生,就自己按鈴吧!”
扔下這一句,她就快步離開了病房,還將他的門狠狠甩上。
震得似乎連墻壁都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