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wù)怼?
“你……談唔……”
他問了話,卻根本就不給林聽回答的機(jī)會。
此刻的談?wù)玻拖裰槐唤d已久的野獸,剛放出來就逮到了伺機(jī)多時的獵物,怎么可能輕易放過?
林聽真的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透不過氣,便只能更用力的去攥著他的手臂。
其實她只要去咬談?wù)驳拇?,起碼能夠得到片刻的緩解。
但林聽不敢。
她始終記得醫(yī)生說過的話——
白血病患者盡量少出血,避免有傷處,即使移植骨髓后,也仍然隨時有復(fù)發(fā)風(fēng)險。
腦子開始混沌不清,連外面談亦禮的叫嚷聲都聽不太真切時,談?wù)步K于松開了她。
是突然間的,沒有任何預(yù)兆。
他起身,抽出一張紙,側(cè)著俊臉擦拭自己的唇。
林聽停頓近一分鐘,才緩慢的從后座上直身坐起。
她不傻,能看出談?wù)惭鄣椎南訍骸?
這人有潔癖,很嚴(yán)重的那種。
“覺得我臟,干嘛還碰我?”
“想嘗嘗回頭草什么滋味?!?
林聽抬手?jǐn)n了攏身上的衣服,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引起什么情緒波動。
“那滋味好嗎?”
談?wù)怖淦尺^來一眼,“很惡心?!?
“……”
“下車。”
林聽臉色一滯,眼底閃過幾分難堪。
她自然不會死皮賴臉的留下,抬手就要去開車門。
忽然,身后的談?wù)灿珠_口。
“和他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