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今天說起來,林聽都快要忘了自己需要和談?wù)苍偃ッ裾诸I(lǐng)一次離婚證的事情!
上次只是登記,需要有一個月的冷靜期。
自從談亦禮蘇醒的那天,匆匆見了談?wù)惨幻婧?,他們就沒有聯(lián)系了。
談?wù)苍贈]來過醫(yī)院,也沒有給自己發(fā)過任何一條信息。
林聽算了算日期,大概一周后,就可以去拿離婚證了。
談亦禮復(fù)健完,俊臉上掛滿了細(xì)密的汗珠。
她拿了溫毛巾,一點點幫他擦干。
“小聽,有你真好。”
與寡少語的談?wù)膊煌?,談亦禮是很善于夸人的。
他嘴甜,笑容也常會掛在臉上。
回病房時,林聽把剛才姚醫(yī)生說的話告訴了他,誰知談亦禮特別著急,“我能出院了?那我可不可以今天就出院?”
“你這么著急干什么?”
“在這邊住,很不方便?!彼鰦伤频钠财沧欤致牭氖?,“我有潔癖,你知道的!在醫(yī)院洗個澡都別扭。”
“那你得和姚醫(yī)生商量。”
“行!我等下就去和他說。”談亦禮說完這句話,停頓幾秒,小心翼翼的揚眉問道,“小聽,我出了院回談家以后……你是不是也會和我一起在談家???”
林聽面色一滯,低下頭,“我可不可以暫時不去?”
“在我媽眼里,你都懷著我的孩子呢,如果我出院后,你還在別處住,她會懷疑的!”
“你可以和你媽解釋,就說我是為了方便照顧我母親才——”
談亦禮看著她,突然沉聲打斷,“小聽,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林聽抬眼,“你說。”
“那個男人……我認(rèn)不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