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分明被鎖住琵琶骨,動(dòng)下血肉都會(huì)被撕扯,這痛苦非比尋常,但他接住烈九卿的手臂卻無(wú)比平穩(wěn)。
他抱住烈九卿時(shí),刻意收斂了氣息,像怕驚擾她。
這刻,饒是害怕的春安都從溫容身上看見了溫柔。
“查?!?
琴意跟隨溫容多年,自是知道他所指是那對(duì)金簪,“是。”
出了大殿,春安這才敢大口呼吸。
她從未離溫容這么近過(guò),她差點(diǎn)因?yàn)橹舷炦^(guò)去。
她連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控制住顫抖。
“琴老大,皇貴妃這邊,恐怕要麻煩您拖下時(shí)間,得等小姐醒了才行?!?
“嗯?!?
“那奴婢先行告退。”
春安離開后,琴意緊跟著下令。
他停住片刻,回頭看了眼大殿,同暗衛(wèi)同藏匿在了黑暗里。
溫容低頭看著懷里的小姑娘,唇鋒緊抿,指腹摩挲著她緊皺的眉心。
烈九卿哪怕昏迷,面色依舊露著恐慌不安。
是什么讓她昏迷,夢(mèng)里還如此痛苦?
“溫容、溫容……”
突然聽見她的夢(mèng)囈,溫容的指腹停留在她眼角的眼淚上,渾身僵硬。
他的切理智都隨之而去,只剩下個(gè)念頭。
是他讓她這么痛苦。
烈九卿很少叫他的名諱。
她常常都是千歲爺千歲爺?shù)暮啊?
甜絲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