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郡王笑的直不起腰,他覺得自己在馮姑娘面前就夠丟人了,沒想到齊宵比他還慘,他丟大臉的時(shí)候好歹沒人知道,齊宵丟的可瞞不住。
信安郡王拍齊宵肩膀,意味深長道,“秦兄的表妹長的很好看吧?”
齊宵臉通紅,“我對她可沒有非分之想?!?
“是,你沒有,你只是把人直接帶回家了,”信安郡王笑的停不下來。
“......?。。 ?
他都說了,那是誤會。
是誤會!
沐止笑的揉腮幫子,“剛剛我們還在聊你遲到,是不是被表妹絆住了腳,秦兄也受表妹困擾,左相夫人似乎也有意讓他們表哥表妹親上加親?!?
齊宵就更難堪了。
想到以后秦問娶了林韻,他要再見到她,得尷尬到什么程度。
感覺要做不成兄弟了。
信安郡王把齊宵摁坐下道,“做不成兄弟,你可以做秦兄的表妹夫啊,正好秦兄也不想娶表妹,你把她娶了算了?!?
齊宵臉爆紅,“婚姻大事,怎么能如此兒戲呢?!”
然而信安郡王和沐止直勾勾的望著他,什么都沒說,但意思都在臉上:你把人家表妹往家?guī)н€不夠兒戲嗎?
自己的表妹都不宜走得太近,何況是別人的表妹。
齊宵心情煩悶,抱起桌子上的酒壇,就往嘴里灌酒。
喝的快急,一壇接一壇,攔都攔不住,最后爛醉如泥,被信安郡王和沐止送回了齊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