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帶男人回來之后,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聽到,她和我說這種話了。
如今喝醉了,竟然對我說她想我?
我看,她是叫錯了人的名字了吧?
我將她抱起來,放在了沙發(fā)上。
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她卻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拉著摔在了她的身上。
一陣陣溫?zé)岬臍庀?,撲面而來?
我被她身上不斷傳來的溫?zé)?,給弄的口干舌燥的。
她緊緊的抱著我,說什么都不肯松開手,哽咽著和我撒嬌。
“白默,我真的好想你啊,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狠心呢?”
她像菟絲花一樣,纏繞在我的身邊。
仿佛是靠著吸取我的養(yǎng)分而活一樣。
我神色平靜的試圖推開她,她卻越纏越緊,拉著我的手跟我撒嬌。
“我離不開你,我才不會和你離婚呢,離開你我怎么活啊?”
她的話,軟軟糯糯,讓我內(nèi)心之中的一根緊繃著的玹,瞬間崩塌。
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撲面而來,纏繞在我的心頭。
以前她也是這么纏著我,和我撒嬌的。
每次她做錯了什么事情,都會溫柔的和我撒嬌,我最抵抗不了的,就是她和我撒嬌的時候,仿佛小貓一樣可愛的樣子。
都說酒后吐真,槐楠和我說的話,確實(shí)像真的。
畢竟我和她之前相愛了那么多年,難道她對我能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嗎?
我神色平靜的看著她,內(nèi)心卻翻涌著波瀾。
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們兩個都有錯。